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校医也说明了,他有事情要出去一下。

“好的医生,您慢走,我们会照看那个同学的,谢谢您了。”

校医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擦,正想事呢,眼前出现一个白影,我还以为是晚上那个白影了。”看到校医走了,我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亏你只是用三清指拍了他一下,若你手里有桃木剑的话你还不把人家扎死呀,若是那样的话恐怕他就不会说算了算了。”王铎呵呵一笑,我知道,他是在笑我太过于冲动了,我也知道我的这个毛病,不过经过一暑假的修心已经改善了很多了。

“这还不是因为那白影搞我们的兄弟,我气不过而已,看到眼前有白银现身,我还以为是那东西呢。”虽然我知道王铎笑我冲动,但我还是解释了一番,不过他相不相信就是他的事情了,反正我确实是因为这个才冲动了一下。

“我又没说什么,你激动什么呀?再说校医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不过就是说句玩笑话而已,走了走了,我们进里面看看张庆宇的情况吧,别这小子一会醒了见不着人该害怕了。”

“害怕?开什么玩笑,大白天的一大老爷们会害怕吗?他又不是没有来过医务室。”

由于医务室不是很大,我们没走多远便到了张庆宇所在的内屋,这小子看来应该一点事情也没有了,从他那留着哈喇子面带微笑的脸,还有那轻微的鼾声就能说明这一切了。

不过我们也没有去叫醒他,就让他好好睡会吧,正好我跟王铎也乐得自在,不用去体育课过后的英语课了。

我随手拉了一把椅子顾自的坐了下来,也不管站在一旁的王铎,他见我坐下四周瞅了几眼,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张庆宇躺着的床边。

“诶,你说他会不会从现在开始越来越倒霉呀?该不会那个字条真的那么邪门吧。”反正闲来无事,索性我便与王铎聊了起来。

“你还别说,这东西就是这么邪门,我之前也说过了,对于八字硬的人,这东西效果不大,可能会殃及家人,但这小子命不硬,可能就这么倒霉,不过也算不错了,好歹性命无忧。”

“对了,你以前不是见过这种东西嘛,知不知道什么破解办法呀?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庆宇一直倒霉下去吧,万一这东西会传染的话,你我岂不是也要倒霉了?”

“我说你是不是已经被传染上了?这么健忘?我之前不都说过的吗?抄七份出去就可以了。”

“你也健忘了好不好?我也说过了,就算我们寝室八个人一起凑也凑不出来那一百三十多块,要知道学校每个月给我的那点零花钱也刚刚够买学习用品。”

“其实这诅咒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倒霉的极致也就是遇到点不干净的东西,有你我在他身边有什么好怕的,至于他倒霉,最多七七四十九天就没事了。难道你忘记那句话了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王铎说着说着便开始背起了孟子的文章,让我一阵无语,又不是只有他会背这篇东西,我也有背过的。

“得得得,您还是省点口水吧,我的意思是怎么做才能让他不用这么倒霉。”

“有呀,就是把那份诅咒字条抄写七份丢到十字路口。”

“……”我彻底被他打败了,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在估计玩我呢,既然他不想说我也就不再问了,反正问不出个子丑寅卯出来。

“啊……”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张庆宇惨叫着坐了起来,那声音喊得比杀猪还大声,吓的我一个激灵睁大了双眼。

“擦,你鬼叫什么呀?”我直接跳了起来,跑到他的身边赏了他一个爆栗。

“疼疼疼疼疼……”张庆宇咧着嘴连续喊了五个疼字,我一想也对,他的脑袋刚刚与铁饼有过亲密的接触。

但随即我就觉得不对了,我明明拍的是他的脑袋,他怎么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左臂呢?这是怎么回事?疼痛还会转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