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输了。”

“你……”

“不仅仅是你要输了,估计是过不了多久这太子也要换人了。”符荣说道,“不,应该说的是这南夏的皇位也是要换人来做了。”

这一句话说完,这符莘的眼睛瞪的是更加的大了。

“是啊,已经投靠了大皇子。这以后的符家,也不再是符家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符荣的剑再一次的狠狠的往前进了两寸,符莘在狠狠的猛吐了几口鲜血之后就断了呼吸。

在解决了这个人之后,符荣也并没有久留,现在他还“中毒”了呢?现在也差不多是“毒发”的时候了。

后来,这符莘的尸体被那些搜寻的人找到。这个时候符荣早就已经是被人给抬了回去,带回了主帐之中,这一切与他根本就是扯不上任何的关系。而这符莘的死,当然顺其自然的算到了颜颂的身上了。

“看来,你这一次下的本钱挺大的。”在营帐之中,遥祝遣散了一边的军医以及服侍的人,看着这才刚刚的清醒过来的符荣说道。

“能够除掉那人,也算是值了。”符荣说道。

那一群娶亲的人是遥祝安排的,这撒的毒粉也是遥祝亲自的吩咐的,只是这毒的解药,遥祝却是早早地就给了符荣了的。可是这一次看符荣被人该抬了回去就可以猜得到,他不是装的,他并没有事先的服用解药。

“这一次,是你亲自动的手?”遥祝撇开了那个问题,说道。

“嗯。”符荣说道,“只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似乎是听说这颜颂的人似乎是捉到了符莘?”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多吗?”遥祝问道。

“只是在找寻的过程中隐约的听到的吧。”符荣说道,然后继续说道,“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事情自己去亲自的处理比较的好。”

“放心,有些帐,一定会慢慢的算清楚的。”

遥祝说完,就去了别的地方去了。捉住了,然后肯定是又放了。不过颜颂我付出了一个南营的兵力,这个锅,你左右都是背定了。

“将这个奏折送到京城。”

遥祝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之后,就拟定了一个奏折送去了京城。这一次本来就是太子与青王僵持不下才让自己这个王室的子弟前去做一个象征性的统帅的,这次也算是表面上的太子赢了,毕竟这兵是符家的。这一次虽然说自己是主将,但是这功劳多半的是符家,若是做了什么功绩,自己也不过是一点点的没有什么用处的爵位之外,这增加的还是符家的影响力。

可是呢?这一次这些人的如意算盘估计是要落空了。这人,既然已经给自己了,那么自己就收下了。遥祝想道,然后就想着这之后要怎么的去做了,

既然是夫符家的,那么这下一个接任的人也是要换成符家的人,这军中不就是有符荣吗?这于情于理,也都是符荣莫属了。

信已经送出来了,遥祝拎起来了旁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桃花酒。这么多年,扮作文人书生扮的久了,就连自己都已隐约的喜欢上了吟诗作赋的感觉了。有时候他也曾经的想过,若只是某一日真的是败了,还有机会全身而退的话,不如就做一个落拓狂生吧。

当然,这一切,他知道是不会有机会的。觊觎皇位的人,成了就是无限风光,君临天下;败了,那便是粉身碎骨。又哪里有转圜的机会呢?

还是清酒比较的好,他依然的不喜欢烈酒,即便是在军营之中。

桃花酒,那天其实他也并没有算是骗她,那一盒香粉确实是用了桃花酒的,只是却不是用自己亲自的炮制的桃花酒。

若是有机会的话,能够与她共饮一杯,也算是不错的选择吧。

当然,这件事情他也知道的,没有意外的话,这“若”字,便是这个想法最后的结局了吧。她应该是比较的喜欢烈酒的吧。这桃花酒实在是太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