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心里在怀疑阿颂,但是颜修是什么样的名声,基本上是百战不殆的战神了,却也是在南郡的时候,在这件事情上面吃了亏。”遥祝看了一眼颜颂,见颜颂面色如常就接着的说道。“其实这一次去的收回失地,也不仅仅是要打仗的,这比寻常的时候要更加的注意军纪。”

当符荣听到了颜修的时候态度就立刻多的缓和了下来,颜颂看到这符荣的反应之后,不禁的有些感慨自家的兄长真的是让人敬仰吗?怎么这无论是走到了哪里都会遇到这些对于自己兄长深信不疑的呢?可是她怎么就没有见有女子拿自己当榜样呢?

“其实如今的事情,也刚好是一个契机,这一次如果是要去的话,刚好的需要重新的去组编一个新兵,人不用特别的多,但是军纪一定要严明。”颜颂说道,“真的,同样的事情我真的不像看着再次的发生一次了。”

“皇上,这件事情去办也可以,但是却需要有一个人从旁协助,毕竟臣现在手里也没有可用的将才。”符荣说道。

“怎么,子敬是不是看上了朕身边的哪个将领了?”遥祝反问道,他也是有一支自己的亲兵的,人不多,一万左右吧。

“臣怎么敢去觊觎皇上您身边的人呢?只是觉得这陈小姐身边的沈姑娘深谙兵法,所以想借来一用?不知可否?”符荣问道,试探的看了一眼遥祝。

“这不敢去向明芫要人,就敢打我身边人的主意了,莫非子敬觉得我是一个良善可欺的人了?”颜颂看了一眼符荣说道“方才我也说了花妮她现在在养伤,脱不开身。至于之后她是否愿意,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我不会在下现在就为她做下决定的。”

符荣听了之后依旧是不死心,便将这目光投向了一边的遥祝,似乎是要遥祝发话一样。符荣的这先小心思颜颂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呢?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在那里坐着,她还就真的是不相信了这遥祝真的会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手下的人去承诺什么?

“外面的人好像又闹起来了,子敬还不快去看看。”遥祝说道,这就是要遣去符荣了。

听到了这话之后,符荣的心里真的是有些的凉啊二话不说的就出去了。在他走了之后颜颂的面上带着点淡淡的笑意,似乎是有些得意的感觉,还有些,是欣慰的感觉。

“其实,刚刚的话我没有说完,明芫,我听说南夏的兵将之中多半是地痞流氓的出身……”

“你所担忧的,我都知道。只是先帝在位的这些年,流寇四起,无家可归的流民更加的是数不胜数。这些人若是集结了起来造反,一次两次的朝廷还能够承受,但是这一旦多了起来,就难控制了。于是先帝便遣人将这些流民盗匪之类的人全部的都收编了起来,如此这些人有了人管,这才安定了下来。”遥祝说道,“这样无异于是饮鸩止渴,你也看见了,上一次在平城的时候,你遇到的是南夏最为精锐的符家军,这若是旁的军队,根本的就不能够行成战斗力,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才会以为这南夏是兵多将广。”

“原来,这些你都知道,看来是我话说的多了。”颜颂听了之后,就收住了口。

“怎么会是你说的多了呢?说真的阿颂,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也会想到这些。”

所谓的心有灵犀也大抵是如此吧?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不说她也不语就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当其中的一个人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另外的一个人会在心里感叹道:哦,原来你也想到了这些。正如彼时的颜颂和遥祝一样。

“真的,我觉得当初留你在南夏是再好不过的一个选择了,至少今后还有这样的一同去谈论的机会,一起去补

这南夏破碎的山河。”遥祝看着这一边的颜颂,十分向往的说道。

却只见眼前的人并没有留意到刚刚自己所说的话,而是从衣袖之中掏出来了一个卷轴,这卷轴上有的是京城之中的大小官员的关系,以及所属的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