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怎么能这么污蔑我的小乖."

晋王一脸无辜,死不认帐.

莫涟漪懒得理会,虽然明知道是做戏,可是见他和纳兰于飞亲近她就是不爽,当下嫌恶地避开要抱她的晋王:"今晚你自己睡!"

说着,又从床上捞起自己的枕头扔给了晋王:"要么你就抱着它睡吧!"

晋王失笑,当下眸光一闪,却是已经光速上前将莫涟漪拥在了怀中:"小乖既是嫌弃,何不给本王好好洗一洗?"

话落,直接将莫涟漪抱到了浴池里,來了个甜蜜而暴虐的鸳鸯浴.

夜里,晋王从莫涟漪处走出,刚回到屋内,柳丝便已到來.

"殿下,侧妃发了高热,现在昏迷不醒,殿下还是去看看吧."

晋王刚想用内力将这碍眼的家伙给轰走,骤然想到了什么般,只得强忍着不耐,声音平静道:"请大夫了吗?"

话落,东面,轻轻却是慌里慌张地跑了过來:"殿下,殿下,不好了,小姐发了高热,现在昏迷不醒,殿下还是快去看看吧."

额,晋王咂舌,暗中白了轻轻一眼,能换个高明的理由吗?

柳丝怒急,见晋王并未开口,当下道:"轻轻,我先來的,殿下应该去看侧妃."

轻轻却是扫了眼比她高挑些的柳丝,不屑道:"腿长了不起啊?不就比我先到一步吗?我家小姐先生病的,殿下自然应去陪我家小姐!"

"你!要生病也一起生病,见不得侧妃得殿下一点宠,当真是想独自霸者殿下吗?"

见晋王始终未开口,再加上晋王现在越來越宠侧妃,柳丝说话也不再那般顾忌.

轻轻暴怒:"你横竖不过一个丫鬟,竟然敢妄自议论我家小姐,今日我便要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

话落,却是直接扑上前去抓柳丝的头发!

柳丝自然沒想到轻轻当着晋王的面都敢动手,当下吃痛之下也还手,向轻轻腹部揣去,接着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晋王看的暗中咂舌,都说女人是老虎,今日她算是见到了.

柳丝毕竟比轻轻高挑一些,力气也比她大一些,眼看着轻轻就要被柳丝压倒,晋王手心微动,轻轻被一股大力推着,直接将柳丝压在了身下.

眼见着轻轻占了上风,将柳丝打的差不多了,晋王才道:"住手!你瞧瞧你们都成何体统!來人,将她们全部关入柴房思过!"

轻轻被管家拉了起來,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还好來的时候吃的饱饱的,当下见柳丝几欲蹦出火的目光,摸了摸满头的发簪,心道,最好把她们关在一起,她敢上前,她一定用簪子戳死她!

"哼,妇人!总是叫人不安宁!"话落,晋王甩袖进了房间,却是两边都沒去.

有丫鬟将晋王院发生的事情回禀了莫涟漪,莫涟漪惊怒,竟是把轻轻关到了柴房?

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之前也受了不少苦,但是养尊处优了这么久,只怕去柴房要受苦了.

正想着怎么悄悄把轻轻揪出來,蓦地,门突然开了个缝隙.

莫涟漪察觉到了,却是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一直到有个强健有力的臂弯将她捞在了怀中.

"你把轻轻关到了柴房?"莫涟漪语气不善.

晋王立刻道:"我帮她将柳丝打了个半死,又将她们关在了一起,这下她终是能如愿以偿,好好折磨柳丝了."

莫涟漪白了晋王一眼,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

"于飞不是病了要你去陪着吗?你來我这里做什么?"莫涟漪挣脱开,口气不善.

额,只是一个名字,一个名字!

小心眼的醋坛子!

晋王重新将莫涟漪捞回怀中,脑袋抵在她脖颈下,若孩童般,低低道:"每天都要对着厌恶的女人欢笑,却要斥责心爱的女子,你可知我心中凄苦?"

油嘴滑舌!

莫涟漪心中想着,唇角却是蜿蜒了几分笑意,却依旧不依不饶,醋味十足:"现在她就开始使用美人计,苦肉计了,以后还不得更过分?"

晋王抱着怀中娇软的身子,上下其手:"美人吗?我对她的长相一点印象都沒."

"哎,说话你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啦……"

翌日一早,轻轻和柳丝就被放了出來.

轻轻舒展了个懒腰,看着神色倦怠的柳丝,心情大好,她虽然是睡在干柴上的,却也比冰凉的地面上躺了一夜的柳丝要好上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