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听到灵妙这般说，心中没有愤怒惊愕等情绪，有的只是一片平静，好像本来就该这样一般。
灵妙有些讶异：“清儿，你……”
“师尊，您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以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清儿自己也有点感觉……”林清低声解释。
突然，林清一愣：“师尊，您是说，天机阁是为了天命之女而存在的？”
“你现在才明白我刚才的话吗？”灵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而后才说道：“我却是不信命的。所以我才收你为徒……”顿了顿，灵妙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悲哀的神色：“可是，天机阁的使命却是被我违背了……所以，我也遭了报应……”
林清身子一震，忽而瞪大了双眼：“师尊，您是说……”
“啊，没错啊，是我自己自寻死路，妄图和天相争，可是我却还是输了，还连累的茗烟和我一起……”
“芷菡，你何必这样说？”白茗烟轻声斥责。“还是快些和清儿说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也对……”灵妙叹气。“清儿，你可知，为何会有天命之子和承厄之女出现？”
“清儿不知……”林清咬唇，有些倔强的抬头看着灵妙，她。
“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便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那样一种人存在。他们有最逆天的气运，飞升成仙对他们来说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甚至，修真界还会有专门为了他们而存在的我们……清儿，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灵妙的声音平静，可话中的内容却是讽刺无比。“我不服……”灵妙猛一抬头，看向林清的目光灼热无比。“所以，我选了你作为我的弟子，纵然我知道，若是选了你，我定然不会有好下场，可是我还是选了你！清儿，你是和天命之女相对而生的人，我相信你是有能力打破这个格局的！”
林清脑子一片混乱，而后低声道：“能成为师尊的弟子，是清儿的福气。”
“只是我没什么时间教导你了……”灵妙慢慢平静了下来。“你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身负那样的命数。清儿，你告诉我，你可想改命？”
林清猛一抬头，却看不清灵妙的神情，只听见灵妙空灵的声音缓缓道：“你可想不再背负你原本命数？你可想不再成为那六绝之女？”
命数？六绝？一时间，林清心乱如麻，一会儿是想到自己凄惨的身世，一会儿又想到自己的父母可能是被自己连累……
可是，她却听到自己用坚决的嗓音一字一顿：“我想！”
“哪怕改命的代价艰辛无比，哪怕是和天下为敌？”灵妙低语，那低沉的嗓音充满了**与威胁……
“是！”林清定定地看向灵妙。
“好！”灵妙突然哈哈大笑。“这才是天机阁的弟子！好！好！”灵妙连说了两个好字，随后接着说：“清儿可知道，天机阁主号称无所不知？”
“是。清儿是知道的，所以，师尊才遭了大难不是吗？因为师尊知道太多别人的秘密，就像那驭兽宗的中正道君一般。”
“是啊。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是从何处得了这个能力的？要知道，便是那上古大能卜算子，以八卦卜算入道，却也未能得那无所不知的称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