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琴脸颊微微泛红,其实自己不是个怎么脸红的人,只是喻宸贤此刻叫自己的名字,真的是有些让人想入非非而已。

他以前不会唤自己这么入耳而亲密的名字,虽然自己很喜欢但还是禁不住脸红起来。

喻宸贤坐在牀沿上,薄茧的大手轻轻的把女人瘦小的身子,朝自己这边搬:“琴儿,你刚手术的,不能这样睡。”

顾子琴扭了扭自己的雪白双肩,不理会喻宸贤的关心,假装入睡的样子,喻宸贤松开搬着顾子琴的手,离开病牀朝门外走了去。

假装入睡的顾子琴听见“嘭”的一声,知道是喻宸贤离开病房关门的声音,顾子琴翻过身子杏眸死死地顶着房门,却始终没见喻宸贤拧门而入,于是女人又开始无声的哭泣着。

顾子琴你就是娇情,人家对你好好的你不要,现在人家走了你又在这里哭鼻子,真的是有够自虐的,眼泪随着眼眶两侧流入白色的枕头上,小手紧紧地攥着薄被,不知不觉顾子琴随着哭泣而入眠,喻宸贤在半个小时后再次进入了病房,手里提着一份清淡的白米粥,和一些顾子琴平时爱吃的又不影响病情的水果。

喻宸贤轻轻地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柜子上,然后才拿着刚买回来的瓷碗,去卫生间清洗着,出来后喻宸贤把装着白米粥的袋子,放在瓷碗内男人好看的手,很是熟练的把米白色的袋子卷起搁在瓷碗外关上。

喻宸贤把勺子放在瓷碗里,轻轻的搅拌着一颗颗的白米,如果让外界的众人看见,只手遮天的冷酷首席此刻,如此温柔、如此疼爱妻子的画面,真的会有些不敢相信吧!

喻宸贤端着瓷碗轻轻地搅拌着,自己也尝了一口,感觉不是很烫了才敢拿给顾子琴吃。

“琴儿,琴儿,醒一醒,起来先吃一点东西,在睡好不好,嗯?”喻宸贤一只手端着温烫的白米粥,一只手则轻柔柔的拍着,顾子琴的后背,男人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如水。

顾子琴有些不满的嘟着嘴巴,眼睛微微地睁开,有些撒娇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宸贤?是你。”

顾子琴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又扬手搓了搓眼睛,问道:“你不是走了?怎么会在这里。”

喻宸贤把手里的白米粥放在柜子上,然后弯身吻了顾子琴纷嫩的樱唇,反问道:“感觉如何,真实不?”

顾子琴白了喻宸贤一眼,没回复喻宸贤的问话:“你刚才去那?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想到这顾子琴就有些,不争气的眼眶红红的了。

喻宸贤扶起顾子琴椅靠在牀头,转身端着柜子上的白米粥,轻轻地搅拌着没让病房,发出勺子跟碗相碰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喻宸贤摇了一勺白米粥,薄唇微微的嘟着翘起,嘴里吹出轻柔柔的风,让勺子内的白米粥完全凉却,好合适牀上的顾子琴吃。

“来,张嘴,”男人好看的手拿着瓷勺,伸到女人的唇边,声音依然是温柔的,顾子琴眼睛直直的凝视着此刻喂着自己,喝粥的男人仿佛这一刻像是梦幻一般,那么的美好而不真实。

顾子琴牙齿紧巴巴的咬着勺子,不让它离去自己的嘴里,仿佛只要这样自己就可以没有时间规律的,去享受这个犹如男神一般的男人的宠爱。

“琴儿,你干嘛呢,赶快松开,在咬下去,你牙齿都要有缺口了,要是有缺口以后咱俩接吻就得血肉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