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薄唇离开女人额头,喻宸贤有些不舍的凝视着顾子琴,好几秒才回过神去了一趟,厨房给顾子琴掉了一杯热水上来,把水搁在牀头旁的柜子上后,喻宸贤才轻轻的离开卧室去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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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大厅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温文儒雅男子,喻宸贤双手插裤兜,脚步迈的十分的恰到好处,沙发上的男子看到喻宸贤后,立马起身朝喻宸贤走去。

“贤少,你交代事情都查出来了。”

男人冷冷的“嗯”了一声,朝茶几上那些厚厚的的资料看去,蹙眉的问:“就这些?”

任初寒点了点头,眼眸也落在那些白色的资料上:“是的,就这么多。”

男人没在说什么,闭着眼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插在裤兜内,左手着是抚在额头上方,样子看上去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贤少,榕少爷,说问你陈梦馨的事,您打算如何处理?”任初寒低头哈腰的问,脸上有些害怕。

一听到“陈梦馨”这个名字喻宸贤,心里的愤怒就像火山一般,但为了顾子琴的安全此刻的他,却不能像以往那样随心所欲。

喻宸贤放下大腿,起身走到大门旁,然后又转身朝茶几旁看去:“初寒,这事现在不能急,你就跟子榕说缓一缓。”

听到喻宸贤这么说,任初寒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喻宸贤,他认识的喻宸贤可不会说缓一缓,除非是有原因要不然,以喻宸贤睚眦必报的个性,又怎么可能只是把陈梦馨,囚禁起来这么简单?

任初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把夏禽最近的情况,报告给喻宸贤听了一边,才离开海边别墅。

任初寒离开后,喻宸贤并没有立马返回卧室,而是去了后山的鱼塘。

男人双手环胸抱着,背椅着亭子的柱子上,仰着头静静的凝视着,安静的星空。

星空虽安静,男人的内心却是烦躁的,喻宸贤仰着头叹口气,又低着头俯视着,脚下的地板,想是想到了什么却又像是模糊的。

最后,喻宸贤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在地板上睡着了,如果不是有人给他盖被子的话,他想他估计第二天才会醒过来的。

顾子琴微微一笑,把手里的被子搁在喻宸贤的身上,关心道:“还是回去吧,现在是秋天在这里睡觉,还是会着凉的。”

喻宸贤不语,微微的抬起墨眸,一只手则抚摸着,顾子琴的脸颊,眨了眨眼睛问道:“琴儿,我们曾经见过?”

顾子琴不明的摇了摇头,又眨了眨眼,懵了的问:“你做梦?”

他,做梦?

他也不清楚,他只是觉得最近的脑袋很疼,特别是顾子琴靠近自己时,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宸贤,你是不是感冒了?”顾子琴扬起右手,撒娇一般的问子喻宸贤,喻宸贤摇了摇头,起身执着顾子琴的小手,朝大厅走了去。

忽然,喻宸贤头痛的叫了一声“啊”,然后蹲下身,低着头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脑袋瓜里溢出迷迷糊糊的画面,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披着及腰的黑发,双眼大大的,但他却怎么也看不清,脑子里那个女孩子的脸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