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喻宸贤的话顾子琴一脸的疑惑,她完全不懂喻宸贤这句话的意思,她有背叛他?她并没有不是?

在跟他在一起之前她就是纯洁,跟他在一起后她完全就像是个宠物般,被他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不说,甚至还经常遭受他残忍的羞辱与折磨。

“你什么意思,什么背叛,这些都是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顾子琴蹙眉的抓着喻宸贤的手,声音有些弱弱的,看着男人恐怖的眼神,顾子琴虽然是害怕,但是她更想知道他嘴里说的‘背叛’到底是什么。

喻宸贤甩开顾子琴的手,双手插在裤兜内看着女人脸上的恐惧,心里竟然会有一丝丝的心疼,这样的情绪是他不允许的绝对不允许,因为她现在是没有资格让自己对她可怜了。

男人瞟了顾子琴一眼,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冷笑道:“顾子琴,竟然你装傻不知道,那我也不介意,帮你你好好的回忆一下。”

听完喻宸贤的话顾子琴开始恐惧起来,但是喻宸贤下一秒的动作却让她惊讶了,他,他离开卧室了。

他不是说给她好好的回忆?为什么他又要离开卧室呢!

顾子琴刚缩下牀想去外面看看喻宸贤的,结果自己才穿好衣服,卧室就传来关门的声音,顾子琴转身就看见喻宸贤,手里拿着一个咖啡色的文件袋。

“你想干嘛?”男人一只手插在裤兜内,一只手拿着看上去很没存在感的文件袋,顾子琴这时才明白他那句‘那我也不介意,帮你你好好的回忆一下’。

看着喻宸贤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顾子琴突然有一种死定了的感觉,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害怕,哦,不对,应该是说恐惧男人右手拿的文件袋。

看着一步步朝牀上退走的顾子琴,喻宸贤突然跑了上去,一把攥住顾子琴的身子,狠狠的把她往牀头扔去,接着男人手里的文件袋也落在,女人白希的右手上,“顾子琴,你好好的给我看清楚,看明白到底这个是不是背叛。”

男人的声音仍然是冷若冰霜,顾子琴像是习惯一般的侧身看向,手臂上的文件袋,顾子琴伸手去拿起文件袋,才发现看是大大的文件袋,拿起来却是如此的轻,轻的让她都仿佛要忘记这个咖啡色的袋子,里面竟然会装着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

顾子琴从文件袋的上面撕开了一个口,然后白希的小手伸了进去,最后从文件袋里面出来的是一张张,唯美的kiss照。

但让她想不到的是,里面接吻的女人竟然是她自己,照片上的男女看上去像是很幸福的模样,女人枕着男人的大腿,男人坐在草坪上俯身的亲吻着怀里的女人。

这样的画面如果是从别人那里看到的话,她肯定会笑着说这对情侣很幸福,开始她很迷惑的是为什么照片中的女人是她,然而照片中的男人,她却从未见那么她又为何会露出,一脸幸福跟享受的模样?

顾子琴扔掉手里的作品,跪着爬着走像喻宸贤,抓着喻宸贤的手臂,摇了摇头,“这个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相信你,”喻宸贤冷笑的看着顾子琴,然后狠狠的甩开顾子琴的手,“顾子琴你好好的,看看照片上的时间吧。”

顾子琴侧着身子,伸出左手随便拿了一直照片,看到上面的日期后,顾子琴吓得立马扔掉照片,然后一脸错愕的看着喻宸贤,“这,这照片竟然是十年前的,”十年前她才十五岁,而且那个时侯她还在姥姥家,怎么可能会遇见这个男人?

顾子琴摇了摇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喻宸贤,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她虽然想知道为什么这些照片上的日期是十年前,但是她现在不想知道了,一点都不想知道。

顾子琴立马从左边跳下牀,心里一直在叫着自己,‘顾子琴你必须得跑,必须要逃离这个男人,否则你迟早会成神经病的。’

然而就在她快握住门把时,要间竟然多了一只手,“这么快就想跑了?怎么,是害怕我知道那些,你见不得人的丑事?”

喻宸贤抱起顾子琴朝沙发扔了去,然后男人肉色的胸膛压下,顾子琴闭着眼挣扎的捶着男人如铁般的胸膛,“喻宸贤,你这个恶魔、魔鬼,你放开我,放开!”

也许是感觉到男人下一刻的残忍吧,顾子琴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压在顾子琴瘦小身子上的男人,自然是感觉到了顾子琴身子的颤抖,但男人并没因顾子琴的挣扎或是颤抖,就松开了顾子琴反是凶残起来。

“顾子琴,我真的想把你心挖出来看看,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也许是侵入在过去的回忆里了,喻宸贤的脸上竟然有晶莹剔透的液体出现,此刻沙发上的顾子琴忘记了挣扎,她一脸惊讶的看着喻宸贤,脑海一直漂浮着喻宸贤一分钟之前的那句话:顾子琴,我真的想把你心挖出来看看,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

还没等顾子琴反应过来,男人就以把顾子琴的裤子撕开,下一秒男人的分身挺进了顾子琴身内,顾子琴疼痛的叫出声眼眶的泪水也,随着顾子琴的叫声一起滑落。

顾子琴仰着头看着喻宸贤,此刻的他完全就是“恶魔”,不管她怎么的叫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好多佣人从主人的房门经过,甚至是有佣人进客厅来打扫卫生,都不曾听见卧室内女人的叫声。

顾子琴叫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声音都嘶哑了,男人一个劲的折磨着她,从一开始凶猛直到最后残忍,不管她如何的叫就算是在唤他的名字,男人都一直是保持着‘残忍’与凶猛的折磨着她。

顾子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脱离她一般,尽管身子痛得她都受不了,但她还是必须坚持着,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给她昏过去的机会。

慢慢的喻宸贤停下来,但却仍然还是变法子的折磨着身下的顾子琴,顾子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出来,女人的哭泣声像是男人的解药般,虽然只是一声声的抽泣,但仍然还是让喻宸贤心疼起来。

喻宸贤松开了顾子琴,把身下哭泣的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柔和的安慰道:“琴儿,别哭了!”

男人的声音仿佛像春天的微风,一丝丝的飘入顾子琴的心里,顾子琴原本还反抗着男人的,在听见他的道歉和安慰时,她竟然很没出息的搂住他的脖子,像跟小女人般的在喻宸贤的怀里哭泣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你真的就那么恨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照片里面的那个人,跟我一模一样可是我那一年才十五岁,那时我还在姥姥家,而且我在姥姥家时就像个小叫花子,而且那时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长头发,呜呜呜……”

心痛的滋味再一次侵入男人的心脏,喻宸贤一脸惊讶的望着顾子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她的话,他们在一起那一年她的确,是一头长头发而且那时,她住的房子还是小别墅,他不知道在她在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相信她说的话。

也许,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依赖,又或者是自己已经慢慢的原谅她了吧!

怀里的女人不知是何时睡着了,喻宸贤把顾子琴轻柔柔的放在牀上后,自己则去了浴室沐浴了,沐浴出来后男人迅速的换了一套商务服,就离开了卧室。

喻宸贤下楼来时,正好看见林妈在喂鱼粮,但也只是静静的站在楼梯上,看着门口旁的鱼缸里面两条一红一黑的金鱼,却并没有在说什么。

直到林妈后来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的转身朝大门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喻宸贤已经,从卧室出来而且还是穿了一套商务服准备出门了。

林妈从大门跑了去,看着喻宸贤欠了个身,“喻先生,您?”

林妈很疑惑的看着喻宸贤,如果是出门办事的话,他不是应该拿办公包?可是她看喻先生根本就是,没拿啊!

还没等林妈在心里嘀咕完,宸喻贤就迈出了大门朝大铁门走了去,林妈仍然还是一脑的疑惑,管家刚好在院子里看着佣人们在处理花草,刚准备转身就看着喻宸贤朝自己左边来,连忙上前欠身道:“喻先生,好!”

喻宸贤点了点头,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地上的杂草,男人黑色的皮鞋不知何时,竟然还粘上了一些泥土。

管家连忙弯身,“喻先生,您的鞋子脏了,您看要不要回去换一下?”

喻宸贤摆了摆手,并不在意鞋子的事,而是看像一片玫瑰园,“李叔,你来我这做事也五六年了吧!”

管家点了点头,应道:“是的,喻先生,严格说的话是六年多了。”

喻宸贤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院子里的一切,然后转身朝别墅看去,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吧!

喻宸贤朝二楼看去时,刚好就看到了顾子琴双手抓着落地窗,脸色很是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