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安静的清晨,响起唐代铜官窑瓷器题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的花,夜夜栖芳草。

题诗完毕后,众人才发现之前侧身在荷塘旁的喻宸贤,竟然蹲下身了。

任初寒走到了喻宸贤身旁,陪着他一起蹲下身,然道:“兄弟,三年的时间虽长,实着却也是短了很多,给她一个放松的时间,否则你这样会把她逼疯的,我相信你不希望看着她,真的有那么一天对着你,大吼着‘喻宸贤,我恨你!’”

喻宸贤抬起头看向任初寒,脸上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看着这个像是爱情专家的兄弟,喻宸贤有那么一刻,发现自己真的还是个小屁孩,但他却根本就不是个小屁孩,他已是二十四岁了,也可以说人的一生他已经走了一小半了。

“给我吧,但我不会答应你的条件,”喻宸贤起身朝任初寒走了去,凝视着清晨的空中,“我只是不想让她恨我,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在三年的时光里,享受着幸福的时光,不要把我忘记就好。”

任初寒笑了笑,朝喻宸贤走了过来,拍了拍喻宸贤的肩膀,调侃道:“看来我们五兄弟,还真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跟你这个冷酷王子相提并论了。”

喻宸贤拿走了任初寒手里的信封,然后转身朝医院大铁门走了去,“这个医院我不喜欢,我回雁海了让聿承修来我别墅!”

说完这句话喻宸贤还果然头也不回的朝大铁门走了去,留下任初寒、尹旭尘、南宫雁、墨子榕,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尹旭尘走到任初寒身边,双手插在裤兜内,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喻宸贤离去的方向,问道:“这家伙,这一次到是挺好说的。”

然而站在一旁的任初寒手心手背都是冷汗,任初寒冷笑了笑,看向南宫雁、墨子榕摇了摇头,“事情并没那么轻松的,如果不是因为顾子琴的话,宸贤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了。”

尹旭尘仰着头看向东边,刚升起来的太阳,双手插在裤兜内,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也算是他们的命运吧,至于他们最后会是在一起还分开,我想只有宸贤他明白吧!”

“不用去看了,他们肯定会在一起的,就算子琴最后真的成别人的妻子了,以宸贤的个性绝对是会把她抢回来的,”任初寒走到左边的一颗白杨树下,后背靠着白杨树的树杆,仰着头通过白杨树的树叉还,可以微微地感受到太阳的炙热。

尹旭尘转身看向任初寒笑了笑,没在说什么朝任初寒走去,“好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一同在白杨树下相视而笑,然后肩并肩朝医院的荷塘走去,紧紧的两个高大的男身,消失在聿宸医院大厅内。

喻宸贤拿着从任初寒手里要回来的信封,此刻心里竟然有些害怕起来。怕信中的内容是自己接受不了,更怕的是她在信中说‘我恨你’三个字。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公路两侧都生着象征着生命的草与花,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清晨的公路一向都是安静,然而此刻的公路上,也是非常的安静,长长的公路上只有一个人在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