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竟然老天爷让他们十年后结为夫妻,那么他们的缘分后面还是存在的.

他始终相信这一点,那就是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他们的爱是不曾完结的!

墨子榕蹙紧眉宇,抬头看向喻宸贤,反问道:“你知道她在那?”

喻宸贤摇头,“不知道,”喻宸贤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看向墨子榕,“最近堂内的情况如何?跟旻门的事情处理如何了?”

墨子榕闻言笑了笑,然后撇了喻宸贤一眼,调侃道:“原来你还关心兄弟们啊!我还以为你现在只关心老婆,不关心我们这些曾经,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喻宸贤一听墨子榕的话,先是回了墨子榕一个白眼,然后才走到墨子榕身旁,瞟着墨子榕的轮廓,这是才发现墨子榕的左脸上竟然有一条刀痕。

男人肤色好看的手指,触在墨子榕的轮廓上,声音完全处于了冰窟中,“你脸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道刀疤?”

墨子榕轻笑,拿开喻宸贤的手,“一个月前的事了,那时你还在G市,”话落下墨子榕就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墨子榕一转身自己平静的眸光,便落在喻宸贤的冰眸内,“贤,你别这个眼神,旻门已经被灭门了!”

墨子榕虽是风淡云轻的说这么一句话,但心里的痛苦喻宸贤还是可以感受的,看上去墨子榕说的很轻松,实际上他心里的痛苦,却没有几个人能明白。

墨子榕是一个好面子,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为了救自己,不惜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样的痛苦即使他人看得清楚,却并没有人能够明白。

喻宸贤转眼看向墨子榕,很是抱歉道:“兄弟,对不起在你需要我时,我却没在你身边,我这个兄弟自然是失败的。”

“别这么说,这事是命中注定的,我们这些平凡人岂能改变?”墨子榕摇了摇头,单手搭在喻宸贤肩上,“你也是因事离开的,我岂能是非不分的错怪你呢!”

喻宸贤闻言摇了摇头,“这次来找我要说什么?”

对于喻宸贤的开门见山,墨子榕觉得自己已是免疫的,但偶尔还是会惊愕的,“我想说我知道子琴在那,不过……”墨子榕抬起头看向此刻,低着头望着对面车子的喻宸贤,故意停下道:“我看你现在,不会想知道她在那吧!”

喻宸贤闻言对着墨子榕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墨子榕的右肩,“知我者,莫若墨子榕是也!”

墨子榕看着喻宸贤的背影离去,直到喻宸贤上了那辆墨色的劳斯莱斯,自己才朝前面的蓝宝色的保时捷走去,这辆车是殷妮当初比赛的奖金买的,他第一次看见还以为是殷妮给自己买的,但是当她把自己拉着去了,自家停车场时她让自己坐进车里,他才明白这是妻子给自己买的。

虽然这辆车不是自己喜欢的品味,但这是她买给自己的,这也是她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除了还呆在私家医院的女儿,这辆车是殷妮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也许人就是这样,在时不懂得去珍惜,当她离开时他才明白,这个野蛮的妻子,其实从第一眼时,自己就已爱上了,只是闷骚如他墨子榕,又怎么会去花时间去承认,自己对这个小自己十二岁的女人,有了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密不可分的感情?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顾子琴坐在牀沿上,很是认真的帮斯晨梳头发,斯晨也乖乖的蹲着,梳子在斯晨的长发里穿梭着,女人的手握着斯晨好看又乌黑的发丝。

这是浴室传来流水声,顾子琴停下手里的动作,瞟了浴室方向一眼,然后又继续帮斯晨梳着长发,绑好长发后顾子琴就让斯晨去洗手间洗脸了。

对于孩子她一向都是适可而止的,对于他们的宠爱说真的,她并不觉得多了,对于四岁多一点的孩子,让他们自己去洗脸,说真的是有些太严格了,但她却不得不这么做了,孩子在一天天的长大,而她此刻教他们的必须是懂得独立。

否则,有一天她离开了,他们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