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我要主动扑倒对方,但也实打实的抱过那个女尸,凭感觉,那就是活生生的绝对是人体,但人的舌头又怎么会那么长,而且分叉?

陈歪嘴沉思了一会儿,说:“从布置上看,那些似乎是祭女,身下像火化台一样的木台子,是简陋的祭坛。”

我心里一惊,史书上倒是有记载,所谓的祭女,是吴楚文化的一种,很少见于其它地方,这玩意十分的邪门,没想到在这里给遇到了。

之前大牙又说这里绝对在元明之前,我真心有些迷糊了,这片地下谷地到底是什么时候存在的?

我看了看陈歪嘴,说:“你怎么就能确定?”

陈歪嘴说,他也只是现场看到后的一种猜测。

看我们面露疑色,又解释道:“当时我们在上面也看不透,只沿着一支水流而行,结果就遇到这事了,想来其它的地方也有,这样的摆设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用来祭祀某些东西。”

我们听他说得模棱两可,便知道他其实心里也没底,好在我们又不是搞理论研究,知之为知之,不知也无所谓,左右大家小心防备就是。

我想起大牙说的在女尸下方的洞口来,难道又是另外一条通道?

在这种地方,多留一条退路也是好的,便催着陈歪嘴说,他们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抽血都得捂一捂呢,老子这刚回魂,还不得休息休息。”陈歪嘴停了停,又要了一根烟,才接着说道:“当时场面一片混乱,大家都顾着逃命,偏生你小哥还跟人家搂得挺紧的,眼看着就要亲上嘴了!”

说到这里,他跟大牙两人对看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神态无比之猥琐,搞得我好生郁闷。

我知道对于他们这两个惫怠货,你越是反驳他们越来劲,便在一旁默不作声,且任由他们笑去。

果然笑了一会儿,陈歪嘴说,其实当时他也看出不大对头来,小跑着过去拉我不开,没想到大牙比他还快,没等他想到辙,人已经被背走了。

所谓的拉我,估计就是大牙说的那样,奔我脸上踹一脚吧?这俩货绝对是一丘之貉,我白了大牙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着陈歪嘴,听他继续说道,慌乱之中,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慌里慌张的撞了他屁股一下,他重心不稳,往着那露出来四方方黑黝黝的洞口,直接就滚了下去。

我看着陈歪嘴满脸血污,不多的凌乱白发,缠绕着贴在头皮之上,嘴唇干裂,全无血色,一说话,露出里面满嘴的黄牙,这形象,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也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混成“教主”的,只能说乡下老太太还是好糊弄啊,要是我,看着这么一个货色,在台上“讲经布道”,早就一鞋底飞过去,拍丫的了!

话说回来,眼前这两位,虽然长得人模鬼样的,关键时刻倒也不含糊,我心里很是感激。

只不过,我这人向来不大会把感激放在嘴上,大家出生入死了几次,再说感谢的话,就太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