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起来洗漱了一番,换了衣服下楼吃了午饭之后,又回到房间继续补觉。

直到晚上,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浑身就有些不得劲,那哪儿都疼,吃过晚饭之后,大牙交代了一声就溜达出去了。

我回到房间,抹了点药水,躺下来打开电视翻着北京台看档案,刚看一会就听到敲门声,我过去拉开木门,站在门口的普拉,显然刚刚洗漱过,穿着一身休闲居家服,头发披散着,比平常多了几分狐媚。

还别说,这小妞儿的恢复能力着实不错,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过去了,脸色红润了许多,嫣然一笑,性感的嘴唇微微轻启,说:“师兄,喝一杯?”

我眼神从她胸前两点凸起往下游离而下,见她一只手拎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夹着两个高脚杯。

这种小镇的廉价酒店,房间极为简陋,我拖过小木桌搁在两张床之间,跟普拉一人一边,坐在床上。

“巴罗莎山谷?”酒瓶已经打开,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澳洲名酒,也不知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是怎么找到的。

“BINGO”普拉眨巴着大眼珠子看着我,说:“师兄明明可以高大上,为什么却喜欢整天混得灰头土脑的?”

酒是好酒,挂杯不漏,我淡然的一笑,摇了摇高脚杯,拿起来闻了下,熟悉的果香味,只是那种装逼的日子已经似乎离我久远。

有时候人的命运就是这样,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却推着你前进,一个又一个的节点,很多都是在无意识之中就做了选择……

就以我来说吧,之前似乎一直都在努力摆脱泥腿子的出身,内心却未必真的快乐,反倒是遇到大牙跟老头他们之后,虽然发生了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多次九死一生,但奇怪的是,我却似乎从来没有违和感。

可能天生就是这种土命吧!兜兜转转的,还是没逃脱古老头当年给我预设的圈圈。他娘的,经的事越多,越佩服古老头,只可惜这老家伙也不多给我留下几个锦囊妙计。

“怎么了?”普拉见我又开始愣怔起来,举着被子跟我碰了一下,清脆的玻璃声一下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瞟了一眼往前俯身俯身的普拉,宽松的领口露出两瓣白花花的肉团,看来这妞里面又没有穿……

红酒入口,普拉两眼更显得水汪汪的,说:“可惜没有蜡烛呀!”

我啜了一口红酒,砸吧着舌头,说:“人点烛、鬼吹灯、开灵倒斗觅阴风……难得活泛一会,就别整那玩意了,搞不好等会又招惹了什么东西来……”

普拉噗嗤的笑骂了一声,我嘿嘿一笑,又喝了一口:“说吧,找我是不是想把那本金册拿回去?”

不是我不解风情,而是对于眼前这个小妞儿有些敬而远之,也不知道从哪就冒出来这么个来历不明、身份存疑的师妹,一口一个师兄叫着亲热。

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可从来没自以为帅到可以惊动党中央的地步,虽说哥们长着根驴玩意,可这妞也没试过滋味是不?

更要命的是,尽管我身体某部分有些蠢蠢欲动,但脑海中总盘旋着老岳跟陈歪嘴的脸……搞得我时硬时软的,十足的难受。

普拉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干嘛这么想我,人家就不能单纯跟师兄风花雪月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