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吃就先上来了,酒也开了,我给杨伯斟满,先碰了一杯,开始给他敲边鼓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人活着呀,还是得有个伴,偶尔吃吃饭说说话,那才叫是个日子呢!

杨伯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我怎么看你小子今天有点不正常。”

我说:“这就对了呗,您呐,喝您的酒,权当我的脑袋让驴踢过了就行!”

正说着,房门打开,王大妈走了进来,差点没把我吓了一跳,要不说老来俏、老来俏,王大妈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束腰缎绣成衣,外面一件杏红大批风,包裹得****鼓囊囊的,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咦,这还有人呢?”王大妈一屁股坐到我一旁,“这位大哥是谁呀?”

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水说:“就是让你们来认识一下,怎么搞得跟相亲似的!”

“又拿你老姐姐开玩笑不是?!”王大妈嗔怪了一声,眉眼间竟有几分妩媚。

苏姐儿说这大妈年轻的时候叫赛春猫,看来还真是此言不虚呀!

平日里,都是自称大妈、大妈的,这会儿却变成了老姐姐,连辈儿都差着呢!我暗笑了一声,把他们互相都介绍了一下,自然是夸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

王大妈听得满脸放着春光,不是的笑道:“哪有那么好,小吴尽瞎说!”

倒是杨伯跟僵化了的石雕似的,坐那一动不动,偶尔点点头“嗯”一声,一副高深莫测的装逼犯做派,不过我注意到他拿着酒杯的手竟然微微颤抖,看来铁石心肠,也怕面对柔情红粉!

正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都上齐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桌,都是这楼里的拿手好菜,从清廷那会儿就传下来的老手艺,我给大家斟满了酒,碰了一杯就开始边吃边说事。

王大妈说那几个王八盖子所在的楼宇,工商登记查了都不是一家人的,不过经过她们的细细排查跟实地探访,有好几栋背后都跟一个叫霍三爷的人有关,还有另外三栋没查出来。

霍三爷?我惊诧中也带着几分惊觉,他们到底意欲何为?跟王大妈说其它的也不用问了,背后黑手肯定都是同一人,就是霍家!

王大妈脸色有些发沉,说她听人说那个霍家好像是搞什么古玩起家的,家大业大的,在四九城里都有那么一份儿,她们分头找了那些楼盘的负责人谈过,人家也不认,压根就没法聊,

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末了问道:“你们说这事儿咋弄?”

我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霍家的人为什么要搞事情,要知道这个是大干天违的事情,一般不是血海深仇,极少有人敢用这种手段。

我看了一下杨伯说:“您能不能跟霍家沟通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杨伯点了点头说:“倒是可以问一下霍老三,不过他们既然弄出这种事情来,显然所图不小,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可不好说。”

这大叔就是这么实诚,王大妈一听就泄气了,说那也不能眼巴巴的看着小区就这么被祸祸了,猴年马月是个头!偏生这种事还没地儿说理去,往上报还被怼回来,说是搞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