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火势熄灭了,薛叔就带着薛三阳他们回到了平顶屋。当薛三阳和张辰二人换下湿漉漉和带着血迹的衣服后,薛叔把他们叫道了房间关好方面严肃的眼神看着薛三阳,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下为什么你们半夜出去,而且湿着衣服出现在祠堂的原因?“

“嘿!还是七叔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了!“薛三阳笑着恭维说道。

“别转移话题,小辰对这里不熟悉,肯定是你带着他捣乱是不是,祠堂的火也是你弄的吧。”

“七叔,你这可冤枉我了,小时后调皮,现在早就改了,而且那火真的不是我放的,是他自己烧起来的,而且我们差点就会不来了。“薛三阳委屈的说道。

“什么,你慢慢的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衣服为什么是湿的,还有你们夜里出去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然我就给你父亲打电话。“薛叔发起脾气,直接拿出他父亲威胁。

最后还是张辰把昨晚到河道作法遇到河里的厉鬼,以及知道祠堂里的气运是被薛家的先辈用禁法改变的,就是为了他所谓的修炼成鬼仙。

就这短短的几句话,把薛叔震在原地不能动弹,久久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深深的叹息:“唉!这是命啊!几百年过去了,这祠堂里供奉的先辈中的确有个一个是修道的祖先---薛成!

可是他在做了七品官员后,迷上了风水和长生不老之术,而且修的不是正道,而是一些歪门邪道,所以在死后虽然被祠堂供奉,可是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这也是爷爷告诉他的。哪里知道这是影响薛家村几十年气运的祸源啊!现在害得村里的人丁凋零,却不能告诉村民这些事情。

薛三阳看着七薛叔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后一个劲的抽着自己的眼袋,心里也不是滋味,最后叹了口气说道:“七叔,村里的事情差不多解决了,下午你派你个村民去河道里打捞里面的骸骨,半晚我把骸骨火化了,做场法式超渡明天就回去了。”

“这次谢谢你们呢?以后有时间常来玩!”薛叔闷头点点了头,然后走出了房门。

半晚张辰随着薛三阳一起来到河案,这里已经摆好了神坛。而且河底打捞了很多动物和人类的骸骨,由于年代久远也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随着一把大火,燃气了浓浓的黑烟,薛三阳穿着黄色的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在神坛的位置来回跳动,嘴里念咒语。

就这样薛家村的厄运,随着骸骨的黑烟随风飘散。

第二天清晨,天刚两起薛叔和薛婶就起来为张辰二人准备了早餐,小贵好像也知道什么,很早的爬起来就跟着他的表哥薛三阳。

离开的时候总是让人伤感,当张辰他们走出了村子,薛叔和村民还是不舍的张望着。

张辰提着一个不大的包裹,站在客运站前的人流中时,他又忍不住回头望了望薛家村的位置。此次他受了点伤,也没有找到好的风水墓穴,可是却交了一个好朋友,他觉得薛三阳的身上有很多秘密。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冰冷生硬。

一路上薛三阳都没有说到哪里去,可是他买了两张去金陵城的火车票,这让张辰很意外,难道他知道自己要回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