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叶秋?” 看到叶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白衣学长不由一阵怒火上涌,他引领过的新生也算不少了,可还从来没有碰到过类似叶秋这种还没开始上课就逃课的新生,当然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叶秋这种不需要老生引领就可以独自进入迷雾森林的新生,他心里很清楚,就是当年的汪校长也没有这种本事。

“叶秋真的进来了!”

“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当年的汪校长都不能独自闯入迷雾森林!”“真是妖孽啊!”“难道我们这一届要出一个逆天的人物?”

“我看很有可能,你们想想看叶秋这段时间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似乎连日帝社和月后社的两大社长都被叶秋给压着,可想而知叶秋的实力现在有多强了。”“我看不是叶秋的实力吧,若不是有着杨清薇和勒受几人的撑腰,叶秋敢和日帝社、月后社这种老牌的强社争锋吗?”

“还有小磨女汪雪和王小虎,就因为这些人都围绕在叶秋的身边,叶秋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吧!”“我真是搞不懂,叶秋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让这么多人围着他转,我看本人也很普通嘛!”“普通!我看你是嫉妒吧,若是你两天之内走出迷雾森林,一开学就把一个社团给扑灭,还能弄出仙芝柔去疤美容精华露举行拍卖会,和日帝社、月后社等一众老牌社团相对抗,我想也会有很多人围着你转的。”“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什么嘛,若是没有杨清薇几个风云人物在叶秋身边转,叶秋能办成后边的事情?我看悬得很!”

叶秋的出现让白衣学长身后的新生顿时议论纷纷,对于叶秋最近在清风大学所刮起的旋风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对叶秋佩服的,有对叶秋不屑的,当然更多的是对叶秋的羡慕和嫉妒,毕竟不管叶秋是靠别人的实力还是靠自己的能力做到今天这一步仅仅是围在叶秋身边的五位校huā就足以让一大片的男生眼红死,自古以来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般都是男生围着女生转,美女从来都不愁自己的身边会没有一大串的追求者,现在可好,叶秋长得又不是很帅比起校草金日来说差了几个级别,可是偏偏却如此受校huā的欢迎,这不仅让广大的男同胞们对叶秋不爽,女同胞们也是颇有微议。

“哼,真是不知所谓!、,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谢天华冷哼一声,对于别人对叶秋的评价,他听起来很是反感,叶秋是什么水平什么实力作为他的兄弟,谢天华自认为自己是最有发言权的这一周的时间叶秋所付出的又有谁能看得到,叶秋所做的一切又有谁会知道,他们看到的只是叶秋最后的辉煌罢了,其中的艰辛又有谁知道。

“只有庸人才不遭人嫉啊!”黄洪感叹道,虽然他对这些人对叶秋的议论很不爽,可是不可否认若是叶秋不是特别的优秀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对叶秋评头论足,说实话他心里还真的很羡慕叶秋。

“你这样说我们岂不是成庸才了?”刘阳翻了翻白眼。

“那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之所以不遭人嫉是因为我们还是被埋在沙子里的金子,等从沙里淘出来之后我们闪闪发光了,保证能亮瞎一整片人的眼!”谢天华得意笑道。

“天华认识你这么久,就觉得你这句话说得中听。”黄洪阴笑道。

“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说的话都不中听吗?”谢天华不满道。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黄洪一脸狡猾之色。

“你嘴上没说,但是你心里肯定想了!”谢天华一把抓住黄洪的胳膊,怒道。

“滚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别在那里乱猜会郁闷死的。”黄洪猛地一甩手,把谢天华的手给甩了开来。

“好了你们两个别相互埋汰了,外部的纠纷还没解决呢,现在就搞内乱,就算是金子会发光,这光早就被你们自己内耗完了。”看到两人还有着继续争吵下去的趋势,刘阳不得不再一次出面做和事佬,要是再让两人吵下去,说不定会把其他的人都惊动了,要是被白衣学长知道了,他们三人可是没有好果子吃,当然他觉得现在他们要关主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叶秋现在要如何面对白衣学长。

叶秋早就进来了,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上课的教室在那里,所以并没有到处乱走,最后只能站在这里等着后续的大部队赶来,不过让他没想到大部队是等来了,可是眼前这个学长似乎有些怪。

“是,怎么了?”叶秋一脸坦然地道,他能感觉得到面前这个白衣的学长似乎对自己有着一些成见,或者也可以说是敌意,不然现在也不会黑着脸看着自己了,那副表情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吃掉。

“好好,你很好啊!”看到叶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衣学长不由怒极而笑,自从他接了引领者的任务后还没有哪一个新生敢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他讨厌叶秋的眼神,那种眼神就好像是嘲笑鄙视自己般,想到此他很不客气地道:“逃了一个月的课,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啊!

真以为自己是天才了,就算是天才也得规规矩矩的努力,只不过有那么一丁点的天赋,你尾巴就翘上天了,看来我得上报给李导师好好教育教育你了,不然以后人人都如你一般,迷雾森林里的规矩和名声都给你们这种败类破坏完了。

“我请假的事情都和李导师汇报过了!”叶秋皱了皱眉头,他感觉面前的这个学长似乎是专们针对自己,说出的话也相当的难听,不过他也算是第一次来这里上课,而且也确实是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上课,虽然没每次都让谢天华几人帮自己请假,但是他确实是逃了一个月的课,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也不想多辨解什么,不过也不能让对面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学长冤枉了自己,只能出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