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则.他必须亲自,计算滴数

忽然狂猛地想起诗,特别是女性的诗歌。在这个秋已不久冬已来临,还有点热也有点冷的时节里,女性的诗,回想回想,与气候的冷暖交织成一件不伦不类的文字外衣来披披,也是一种难得的美丽。我要先想起她,想起那位有着“爱默斯特修女”之称的美国女诗人狄金森的那首我把名字都弄丢了的诗,因为那是男人们都该看到,又该多想想的诗:

“我把自己交付给他

以取得他作为代价

人生庄严的契约

就这样成为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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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付出,脉管中的紫红

重温那一小时的生活

但是他必须亲自,计算滴数

那是我每一污点的价格”

丢了题目,还留下了内容,没有丢掉瓶子,独留醇厚的浓酒,多么不可思议。

人生那庄严的契约,我也在其中。如果不是合法,我与她相差如此之巨大,她还能这样即使怨即使悔,也要为我养着这个她并不是很热爱的家吗?我连小日子也不怎么陪她过,每每她最需要我暖被窝的时候,我却把灯背着她,搞我的‘鬼名堂’。大早,她就独自去跑步,好梦正甜的那位明明就是丈夫,不仅没有给一个早起时珍贵的缠绵,还要等她晨练后买了菜蔬回来做早餐才会起床洗漱。

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二十年!

旧梦重温,要的是点点滴滴能上心头,如果相伴得久,会模糊了彼此的分别,就啥也不用计较了。

只有相绻不太久,彼此的守候短得挂不上记忆的襁褓,甚至只有“那一小时”,才会那样在意那有限的几滴,即使淤积在回忆的肿瘤中,也不愿割去。

他必须!亲自!计算!如果要令现实中的东东变色,那就加上感情色彩吧。感情是万能涂料。更是最低廉的高昂化妆品。

一方的紫红有滴数,另一方的银白呢?

所需要珍视的,不是这些有振动有波长的实物,而是用天平秤不出来的无价之宝。那是点点滴滴,也是丝丝缕缕。

活着,只要我的生活中有你,不是曾经有,而是一直有,我情愿让自己的梦清醒,答应你从来也没有强求过的正常关系,有契约的,合法的,所有该有的关系,我要掰着你的指头,你也掰着我的手指,一点一滴,过我们合法,还得合情的小日子。

不是不能够,只要一动念就可以,只是自己钻得过于偏执,尽管我每一次回头她都等在身后,我还是很少回头。

因为我心中不止一首诗,如果只有这一首,我早就安安心心过我们的小日子了。

舒婷在【人心的法则】中说:为一朵花而死去,是值得的;为抗议而死去,是值得的;为一句话而沉默,是值得的;为不背叛而沉默,是值得的。但是,记住:最强烈的抗议,最勇敢的诚实,莫过于——活着,并且开口。

【也许】(舒婷)

——答一位读者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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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的心事

总是没有读者

也许路开始已错

结果还是错

也许我们点起一个个灯笼

又被大风一个个吹灭

也许燃尽生命烛照别人

身边却没有取暖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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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泪水流尽

土地更加肥沃

也许我们歌唱太阳

也被太阳歌唱着

也许肩上越是沉重

信念越是巍峨

也许为一切苦难疾呼

对个人的不幸只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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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由于不可抗拒的召唤

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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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由于不可抗拒的召唤,我们没有其他选择”早早地,就董得了理想不只是两个字,那是王统领着的田,那是土,那是禾木,那是心灵和眼目。

眼里看到的,极少部分才是自己。

我总是盯着前途,很少在意背上肩头的重负,只要还撑得住。在这里留下我的歌声有十五本;窃以为人生有八大跃,到了一定的时候,就要冲破春蛾设计,“走出我们的世界”去往更广阔的天地,如果只想过小日子,就没有必要走出这一步;我走出来了,“因为我要高颂的是一面,中.华民族的大希翼,不只是做一个沉痛的独儿子。人们多都谈论个体,而我为父亲流泪时,两腮上还挂着,‘大众’必须的‘大意识’;再到十五年磨练,攒下独特的情报力,要是不吐字成铅,以往的努力就全都枉然。

所以,舒婷的这一首诗,一直打动着我的心扉。“也许肩上越是沉重,信念越是巍峨。”这样的句子,好像是专门为我写的。

“大澈大悟的人,自己的前世今生,有着什么样的使命,他自己非常清楚,任何人也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包括他自己。这是我说的。

我的心事,已经有读者了,虽然是少;路开始就已错了,情报力上得太草率,现在还是错,情报源泉浪费了太多本就很宝贵的时间;坚强的我,也流下了太多的泪,我没有其他选择!

——加油,继续!为了那不可抗拒的召唤!

——但是,是不是有了这样的借口,就可以把无边的寂寞,分成几驾马车,使其向东向西,朝南朝北,载给妻子、孩子、老妈和妹妹?

瓊虹,1958年她18岁,考入台湾师范大学,并开始发表诗歌,被著名诗人余光中所推重,称她为“缪斯最钟爱的女儿”。这首《记得》是她后期诗歌的代表:

“你如果

如果你对我说过一句一句真纯的话

我早晨醒来

我便记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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