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上官仙是我马子的打赏,谢谢新朋友的支持。今天继续两连更,对我来,多赚一击,远远没有让书友们看的更畅快重要。)

了解石化行业历史的陈默很清楚地知道,1974年(第一次石油危机),原油价格首次突破10美元每桶;1979年(第二次石油危机),原油价格首次突破0美元每桶;1980年,原油价格首次突破0美元每桶;1981年初,国际原油价格最高达到9美元每桶;随后,国际油价逐波滑落,从此展开了一轮长达0年的油价稳定期。

从86年开始,国际原油的价位一直稳定在0美元左右,90年的时候,受伊朗危机的影响,油价首次暴涨到了四十美元以上。

可是很快油价又跌落了下来,一直处于平稳期。曾经就在今年年初,油价最低的时候,还不到10美元每桶。任谁也想不到,就从九月份开始,国际油价突然之间突飞猛进,从十美元左右,一直慢慢上升,到明年年初的时候,原油价格会上升到0美元,可是也只是昙花一现,随后就回到了0美元。

一直到了00年初,国际原油价格再次突破0美元每桶,然后,不再回头。004年9月,受伊拉克战争影响,国际原油价格再次突破40美元每桶,之后继续上涨,并首次突破50美元。005年6月,国际原油价格首次突破60美元每桶,并加速前行。

005年8月,墨西哥遭遇“卡特里那”飓风,国际原油价格首次突破70美元每桶。007年9月1日,国际原油价格首次突破80美元/桶,随后,继续加速上场。007年10月18日,国际原油价格首次突破90美元每桶,并在年底直逼100美元每桶!008年国际原油价格出现大幅飙升,7月14日纽约商品交易所原油期货价格创出147.7美元每桶的历史最高。009年,受金融危机冲击国际油价出现大幅回落,1月1日纽约商品交易所原油期货价格跌至.0美元,为004年4月以来新低。

随后的原油价格有开始上升,回升到一百美元每桶,可是到了014年,全球石油市场开始崩盘,在郎玉甫重生的时候,原油价格又跌落到了50美元左右。

这些记忆,是郎玉甫留给陈默的最宝贵的记忆,也是他依赖的最大资本,可是他失败就失败在太过于急功近利,因为启动资金,走向了邪路,让他壮志未酬身先死。

除了这些专业的记忆财富,还有就是一些与社会民生发展的记忆。这一部分的记忆,陈默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想过去利用。仅凭这些东西,他就可以赚取无数的金钱,他不知道,一个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用?!

成就感?陈默认为自己并不需要,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位置,应该属于你的,自然会属于你,不属于你的,你就不能去强求。就像郎玉甫一样,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疯狂掠取,最后落了一个身败名裂。

人生在世,还有许多东西比赚钱更重要,比如亲情,比如爱情,比如自我满足的感觉。合理地安排自己的一生,临死之前,能够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无怨无悔,那才是真正的享受人生。

如果为了金钱,为了名利,就抛开其他的一切,那就得不偿失了。人的一生也就是三万天左右,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享受自己的人生,远远要比被**推动的人生更加值得追求。

但是话回来,陈默现在还没有达到财务自由,时间自由的境界,更别提心灵自由了,所以,经过了半个时的思考,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抓住现在这个机会,尽快让自己距离目标更近一步。

下午上班以后,陈默将手头上的一篇稿子翻译完毕。这种程序性的文件,其中的措辞和用句可以借鉴了以前的文章,所以非常轻松。

不过他现在是个科长,还需要负责其他人员的工作安排。不论是何燕飞翻译的法语资料,艾青翻译的阿拉伯语资料,除了中文翻译之外,都需要再翻译出一份英文资料。

只有三份不同语言的资料之间,翻译方面都没有任何问题,才算完成了全部工作。这也是其他语言翻译只有一个,而英语翻译却有四个人的原因。

忙完了这些,陈默才开始考虑,如何趁着这次原油暴涨的时间大赚一笔的计划。实际上,现在的他跟郎玉甫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他们都没有任何门路来进行国际之间的期货操作,所以,哪怕明知道有钱赚,他们也无计可施。不过,陈默强在他还有一个康学东可以依靠,不至于像郎玉甫一样完全没有门路。

但是服康学东帮他,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他以前从来没有表现过在金融,期货方面的天赋,其次,康学东也只是有门路,而不是他本身就在操作这件事,他也还要找人帮忙,所以陈默不一定有信心服他。

他很清楚,如果是自己没钱用,康学东可以毫不犹豫给他一笔足够他花的钱,但是投资这件事,并不是随口康学东就会听他的。

他甚至也做好了准备,那就是即使这一次服不了康学东,他也不在乎,他就用这一次当一个试金石,让康学东知道,他的判断是对的。反正以后赚钱的机会还有很多,失去一次机会,也不算什么。

虽然上午大雨如注,但是中午过后,雨水就变的淅淅沥沥了,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上的乌云逐渐散去,阴暗的天空在这个时候还变的明亮了起来。

陈默收拾好了桌面上的东西,关上了窗子,等到下班的铃声响起,跟大家一起走出了办公室。他们这种工作就是有这好,没有应酬,一年到头难得加几次班。

钱书蓓很狗腿地凑了过来,“陈科,来,我帮您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