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除夕快乐,身体健康,全家幸福。)

听到了房门的声响,靠在床头的芭利娅才放下了手中的书,安心地躺了下来。她不是不喜欢陈默,只是对陈默的家庭背景有一些担心。

一个民族想要崛起,必然要面对既得利益团体的打压。阿拉伯民族已经在时代的大潮里被淘汰,他们现在只能站在强者的一边,才能寻求到一个稳定的发展环境。

而东方的民族现在成为了西方许多国家遏制的目标,他们具有统一的民族性,勤劳的本质,聪明的头脑。芭利娅其实很欣赏这个民族身上发生的一切,如果阿迈勒是个男孩,她不会去操这个心,但是她是女孩,她就想让她活的更轻松一点。

在西方社会的上层圈子,找一个身份相当的丈夫,既可以享受优质的生活,也可以利用跟阿拉伯民族的特殊关系,架起与西方主流社会之间的桥梁,获得让人尊敬的声望。

就像她一样,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得到了西方社会的认可,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也经历一个这么长的过程。

可是如果嫁给埃文,就等于自绝于西方主流社会。因为阿迈勒专门研究国际法,跨国犯罪法、人权法和引渡法,远离了主流社会,她的能力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她也不会充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拦路虎,因为她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她也会很理性地对待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哪怕她现在爱埃文爱的死心塌地,可是如果埃文被她甩在了身后,她也不会停下来等他。

当然,如果埃文能够跟上她的步伐,那她也会很愿意看到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

阿迈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顾不上换衣服,立刻就来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只见陈默靠在门口的路灯杆上。正抬头向上望着,看见她的身影,笑着招了招手。

阿迈勒甜甜地一笑,给他来了一个飞吻。陈默装作中枪一般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随后回给了她一个飞吻,这才又迎着细雨转身离开。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阿迈勒这才关上了窗子,扑倒在自己的床上。舌尖回味般地在自己的唇上轻舔了一下,她忍不住害羞地将头埋在了枕头下面。害羞地笑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味道,这些事情,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看再多的书,看再多的电影,也不能体会到这种美妙的感受。

带着甜甜的笑,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从美国回来这两天,她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到。今天毕业典礼又忙了一天,她的体力早就透支干净了。

她满足地睡了。可是陈默回到了酒店,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被阿迈勒勾起的**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年轻的身体总是显得这么的亢奋。

但是他没有想过用手来解决,阿迈勒带给他的感觉和加林娜完全不同,对加林娜他可以随意地意淫,并且会感到畅快,但是对阿迈勒,他只有怜惜和尊敬,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亵渎她。

真的就这样接受了阿迈勒吗?陈默的心里其实还有一些犹豫。但是她带来的诱惑和美好感觉让陈默的抗拒之心越来越淡,也许跟她在一起。感觉也会很不错。

失眠了的他在床上折腾了半夜也没有睡着,导致了平时一贯早起的他,第一次睡过头了。

第二天八点,他是被阿迈勒给吵醒了。门铃响了许久,他才磨蹭着从床上起来,只穿了一条短裤就起来开门。

从猫眼里看到门口的阿迈勒,他的心立刻就激动了起来,飞快地打开了房门。门口的阿迈勒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拖进了房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天啊……埃文,你真是一个混蛋……我要窒息了……”

“傻妞,你应该学会如何用鼻子呼吸,而不是嘴巴……”陈默搂着她的细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想让两个人合为一体。

阿迈勒身高一米八,体重却只有五十公斤,比起黎珊,她显得太瘦了。黎珊比她矮了一点点,却比她还重了二十多斤。

而她的身体也不是那种标准的模特身材,因为模特要求的身高比例非常严格,腿的比例越长越好。她的腿虽然又细又长,但是这只是因为她长的高,因为她的身体上下的比例差不多,主要是她有一个细长的腰肢。

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细长的,细长的手指,细长的手臂,细长的双腿,细长的腰肢。但是她的身体绝不显得干瘦,因为她的骨节并不粗大,胸部虽然不算丰满,却也盈盈一握,形态完美。

特别是她的翘臀,由于骨盆不大,所以并不大,甚至说有些小,但是却不像东方人一样扁平,丰满隆起,拥有着完美的形状和曲线。配上她双手都几乎可以捧住的细腰,任何人看见都会赞颂上帝对她的偏爱。

被陈默这样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陈默那充满侵略性的昂扬。这种侵略让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些发软,因为这个角度的攻击让她完全没有一点抵抗之力。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求饶着说道:“埃文,你不能这样挑逗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女孩,要知道,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同样对性充满了期望。”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何不珍惜这美好的时光,尽情享受属于我们的欢乐。”一晚上的煎熬,陈默真的有些精虫上脑了。他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她挺翘的双臀,用力地将她贴的更紧,细心感受着手中的触感。

阿迈勒受不了这种挑逗,搂着陈默的脖子就吻了上来。又是一个让人窒息的长吻,她娇,喘着说道:“但是你晚上就要去瑞士,而我也要赶回纽约。索尼娅索托马约尔法官正在乔治亚洲的亚特兰大处理一宗重要的案件,只给了我三天的假期,我们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