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副局在这时候围上来,忙接话:“咱们楼总是什么人物?怎么会临阵脱逃呢!”

之前说话的一位局长忙哈哈大笑:“是我失言!是我失言!”

在一片阿谀之声中,楼郁霆清冷神色不变,淡然走进包厢,落座。

副局朝旁边一位小姐使了个眼色,那小姐虽然也很想去楼郁霆这样的男人身上摸一摸、靠一靠,但一看他眉宇之间的气质气度,还是朝副局摇了摇头:这位楼总一看便不近女色,谁敢招惹。

副局气急败坏:虽说名义上是楼郁霆在求着他们这帮人谈合作,但实际上,抛开合作不说,有几个人敢把这位大人物招待不周?

副局没办法,直接揪住距离他最近的一位小姐的衣服,往楼郁霆那边推去达。

那小姐猝不及防,高跟鞋一崴,直接跌进了楼郁霆怀里。

包厢里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尤其是刚推门进来的钟离,看到这幅景象,魂儿都吓飞了!

几年了,从没有一个女人敢靠近楼郁霆三步之内。

别说像现在这位小姐一样直接跌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这几年来,任何女人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敢碰过!哪怕是陆司烟她作为……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拉回了钟离的思绪。

钟离抬眸去看的时候,那原本跌坐在楼郁霆腿上的小姐,不知怎么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两只手后撑在地上,正一脸痛苦又惊恐地看着依旧神色寡冷的坐在沙发上的楼郁霆。

楼郁霆指间捏着酒杯,看都没看那小姐,吐了个字:“滚。”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的色彩,甚至声音的大小算得上和颜悦色,但听到这个字的人,皮肤不由一阵冷寒,心脏莫名地滞跳了拍。

那小姐完全不顾形象,几乎连滚带爬地奔出了包厢。

那位将小姐推过去的副局,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脸上想要赔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大气不敢出一口。

钟离抹了把冷汗,赶紧进来打圆场:“我哥口味刁钻,各位的心意我替我哥领了,咱们还是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来来来,秦副局,我先敬你一杯!”

众人找到台阶,赶紧纷纷往下奔,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楼郁霆,瞥了眼自己那被女人碰过的大腿,眸光阴鸷得越加厉害。

……

元书接到席家老太太的电话,已经是参加完晚宴的两天以后了。

“我书丫头啊,在干什么啦?”席家老太太已经快90高寿,说话却生鲜明晰、一副老顽童的模样,总带着笑意。

元书将剧本合上,放在一边,亲昵地叫了声:“席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