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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镜不知自己脸上是何表情, 但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呆若木鸡之余, 她看着面前这一幅感天动地的兄妹相认,回头瞅着满地狼藉暗自琢磨:如果趁着这时候偷偷溜出去, 不知可行性有多大。

阿镜很快发现, 可行性为零。

因为灵崆正蹲在自己身旁, 它看一眼张春, 又看看阿镜:“那丫头怎么叫国师哥哥?是失心疯了?”

阿镜点头:“多半是吧。”

“多半?”灵崆道:“你是张家的童养媳,难道没见过张秋?”

不错,张春的哥哥就叫做张秋, 起名字的用意一目了然:张春在春天出生,而张秋在秋天出生。

但很遗憾,阿镜的确没有亲眼见过张大公子。

在她印象里,张大公子就是那夜她抱着拜天地的那只公鸡的样子, 赤红的鸡冠, 斑斓的鸡毛……还有两只凶悍的斗鸡眼跟令人望而生畏的尖嘴,那可的确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在她抱着公鸡的那时候, 张公子已经愤然离家了。

***

那边儿北冥君将张春推开:“你……”此人大有处变不惊之态, 所以疑惑的并不明显。

张春仰头望着面前丰神俊朗的美男子:“哥, 你还是那么好看,就是比先前长高了许多, 我差点都不敢认了!”

“啊……”北冥君凝视着她:“其实, 姑……”

张春紧紧地拽着他的手,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哥哥, 你见过镜儿了没有?”

她转身看了会儿,正阿镜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往外,张春大叫:“镜儿!”

阿镜背对着这边儿翻了个白眼,灵崆在旁边笑道:“恭喜恭喜,没想到国师是你的夫君呀。”

灵崆吃的圆滚滚的,阿镜掂量了会儿,觉着自己不如张春那样孔武有力,未必能一脚把它踢飞,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灵崆伸出爪子捂着嘴,两只圆溜溜的猫眼笑得弯弯的,透着几分狡诈跟不怀好意。

张春已不由分说拉着北冥君走了过来:“镜儿,这是我哥哥!快来见过你夫君!”

阿镜听见“夫君”两个字,打了个寒噤。

北冥君挑了挑眉,凤眸里闪过一抹笑。

张春又回头看向北冥君:“哥,这段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当了大将军了?我跟镜儿说她将来会当大将军夫人的。”

又扭头问阿镜:“你看我说的是不是?”

阿镜镇定了会儿,抬手打断张春的畅想:“姑娘,你怎么能确认这位……就是大公子?”

“我连自己亲哥哥都不认得?”张春瞪大双眼,“再说,我们两长的这么像,随便看一看就知道啦。”

阿镜觉着自己一定是眼瞎了。

幸好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仙侍呆呆地爬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从地腹的入口处,又有几道人影掠了进来,为首一位,竟正是蔺师叔蔺渺,身后跟着数位弟子,秦霜也在其中,除此之外,先前在山上的那几位修行者也一并跟了进来。

蔺渺陡然看见北冥君,收剑行礼:“阁下可是丹凤皇都的国师北冥君?”

他身后的那几个修行者正在打量这神秘的山腹,闻听是皇都国师,一个个忙肃然端视。

北冥君道:“蔺掌教认得在下?”

“我游历皇都的时候曾有幸见过国师一面。”

蔺渺见他承认了身份,忙又重新行礼,身后那几人也都慌忙见礼。

北冥君向着众人颔首示意,又道:“请蔺掌教借一步说话。”

秦霜则惶惶然道:“我爹呢?观主呢?”他放眼四看,看不到秦瞭的踪影,一眼看见阿镜,忙过来抓住她:“阿镜,我爹呢?”

那几个持剑弟子见原地还有两名弟子一晕一伤,便上前抢救。

阿镜望着秦霜焦急的模样,眼前出现的却是被蛛丝缠缚住的秦大人的魂魄。

身后一名弟子道:“我们方才上来的时候遇见周师叔,他竟说、说观主是妖物……”面面相觑,迟疑不敢信。

一名修行者望着地上的仙侍枯骨,突然道:“这女子是先前上山的仙侍,看着是被人吸干了真元而死的,难道说观主真的……”

秦霜双目通红,厉声喝道:“胡说!我爹不是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