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提着血淋淋片刀的瘦骨嶙峋地精,在两只原则上和他们是表亲,但却比它们雄壮了数倍,装备也好了许多倍的大地精护送下,从个完全被毁灭的村子里,吵吵闹闹的走了出来,

地精们拖着一辆不知道从哪里抢到的平板车,七手八脚的前拽后退,拖拉着一车乱七八糟的东西,朝在仿佛远在天际便,但在黑暗中如同火炬般的城市方向走去。

两只熊地精则漫步尽心的走着,它们一手紧握着精铁打制的短矛,另一手则都抓着食物在狼吞虎咽的啃食。

只是,两只熊地精们正啃食着的食物,却并非是牛羊猪马,而是——人类的手臂!

又一阵充满着兴奋的喧哗,从这队地精的旁边传了过来,然后有个惊恐无比的赤身**年轻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那两个原本在啃食手臂的熊地精,眼前顿时一亮的不约而同丢下食物,丢下押运的马车朝那撞过来的年轻女人,扑了过去。

那可怜的年轻女人,甚至都来不及做出朝旁边逃跑的动作,就被两条沾满着血污的手,紧紧抓了住。

那身无寸缕的女子,发出了惊恐到了极致的尖叫,而两个与非洲土狼长的相差仿佛,但却直立行走并穿了着皮夹的豺狼人,则高举着他们的弯刀,从黑暗中撞了出来。

看到自己追捕的女人,居然被两只熊地精给抓了住,豺狼人们立刻发出了一阵狂吠般的怪叫,吵吵嚷嚷要求熊地精将他们的猎物。还给他们。

但成功抓住了女人的熊地精,却是毫不理会的抓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将她拖到了马车上按住,然后扒开自己的裤子。做起了这世间最丑陋的事情。

那可怜的女人,发出了痛苦无比的声音,她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可她哪里是浑身满是蛮力的熊地精对手?

那些原本七手八脚推车的地精,双目放光的留着口水围拢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的在那可怜女子的身上乱摸乱抓着,不可顷刻之间,那可怜女子的身上,就多出了无数道血淋淋的抓痕。

那两个豺狼神目睹这一幕后。气的哇哇乱叫起来,它们朝着剩余的那个熊地精挥舞着弯刀。

熊地精却嘴巴一咧,提着短矛毫不畏惧的朝两个豺狼人逼了过来。

豺狼人们的眼中,有犹豫的神色在翻动,他们分明在考虑为了那个女人,和眼前这两个实力不弱的熊地精火并,究竟是划算还是不划算。

好在,两个犹豫的豺狼人,并不需要考虑衡量出结果了。因为一阵急促的马蹄响,从它们的侧后方传了过来。

豺狼人们下意识的想要转身,去看看敢在暗夜中纵马奔驰的骑士,究竟是何方圣神。

但可惜的是。两个豺狼人都没能做完扭头的动作,它们的中的一个被高速而来的奔马,撞的吐着破碎的内脏飞了出去。另一个则被犀利的剑锋,斩成了两半。

直面冲锋而来骑士的熊地精。倒是展现出了熊地精一族的优秀战士素养,它诅咒着奋力投出了短矛。

可那投出短矛。却被一只纤纤素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借着火光熊地精看见徒手抓住了它投矛的人,居然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我要抓住这个女人,让她在我的胯下呻吟痛苦!

熊地精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的龌龊念头。

可几乎就在同时,熊地精投出的短矛,就被那极美丽的女人反手投了回来!

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脖子中矛的熊地精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咯咯怪音,倒地气绝、崩解消失……

……

“你叫什么名字?”

在将就近找到的一件衣服,盖在了那个饱受摧残的年轻女子身上时,婉婉轻声问道。

那浑身血淋淋的年轻女子,以扭曲的姿势躺在马车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很沉沉的天空。

年轻女子口中,含混不清的咕哝着什么,婉婉听到了孩子、恶魔……之类的字眼,但却没有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于是婉婉轻轻叹了口气,踩着满地地精与熊地精的尸体,走向了另一边。

“怎样?”

赵彦从最后一只地精的胸口,拔出了他的八荒驱神剑,而血水噗嗤噗嗤从地精胸口喷了出来。

“那个女子好可怜……她被吓疯了。”

婉婉说。

“这些地精,不但搜集食物与铁料,也在抓捕年轻女子,那边有个里面装满了女人的囚车,我不太方便方她们出来,麻烦婉婉你代劳一下吧。”

赵彦踩着地精的身体,就着对方肮脏的皮甲擦干净了他的神剑,等他说完话时这个生命力足够顽强的地精,都还在满眼恐惧的挣扎着,没有将要死去的任何迹象。

于是,赵彦眼睛都不带眨的,照准地精的波心脏又是一剑捅了下去。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害的我整个人都要变的不好了。”

赵彦也咕哝了一句。

“婉婉,你说这些家伙,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大家关起门,各玩各的不就行了,跑到邻居家里奸淫掳掠烧杀抢,难道很有趣么?”

甩掉八荒驱神剑上沾染的地精血,赵彦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绝对不平静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