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今天被美女相救了一把。”

宇文净一进来就是向他调侃着。

“事办好了?”白予杰抬起头来,问道。对他的调侃自动忽略。

“风行晶晶抵触心还是很大,年轻嘛,硬骨气是有一些的,不过她母亲还是接受了,骨气和没有个遮风挡雨的安身之所相比,当然是后者更为重要。”

公事交待完,他话风一转,促狭地望着他。“不过我这一回来,阿兰就来向我认错领罚来了。”

“是向你邀功请赏吧。”他淡淡扫了净一眼,阿兰的自作主张,现在倒让他真有些骑虎难下了。

“阿兰倒是挺机灵的,只可惜这种场面我却没有看到。下次得找个机会补回来不可。”

白予杰懒得理会他。他却一个人自自话也得很起劲。

“想不到这安若儿第一次来公司,就得面对这么大的阵仗,同时对上蒋家母女两个,平常人就是对上一个也吃不了兜着走了。哎,我这若儿不会一次就被吓得不敢再靠近你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宇文净就慎重起来了,难得找了个有趣的,可别这么快就没得玩了。

吓没吓到白予杰不知道。“她受了一擦伤。”

宇文净闻言微眯起了双眸,“谁动的?”

白予杰没有接口。

“蒋珍儿。”

白予杰仍没有否定。

“还是这么个德行,当年洁的事情并没有让她收敛一,依然是死性不改。也难怪,有个那样的养母在做着表率,她怎么可能懂得‘收敛’这两个字。”

宇文净真得有些动气了,白予杰知道他主要是耿耿于怀洁曾受到的伤害。

当时她们年纪都,白洁对这件事也早就抛到脑后了,只是宇文净却对蒋珍儿印象很坏。

宇文净认真地问道:“你对安若儿到底如何打算的?要是不能完全撇清了,就得对人家负上责任,保护她免受那母女两个的毒害。”

这也正是白予杰所担心的。安若儿虽然救了他场,却也让她被蒋茹月盯上了,只有真的娶了安若儿,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要不然,蒋茹月一定不会放过安若儿的。

安若儿从a大校门走出来就一脸沉思的样子,也没有发觉一辆车子从她走出来后就开始尾随在她的身后。

她时而面含笑容,时而又轻颦眉头,最后索性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发起呆来。

她又想起来那天在白予杰办公室,她很想收回手臂,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当时依然笑若春风的白予杰,其实是在跟谁生气了似的。

在帮她抹消毒药的过程中,更是一句话不再。

她从背包里拿出那幅被撕破的画纸,那天之后,她就一直带着这张画。她已经重新心地沾好了,画上画了他被用手遮住一半脸孔的画像,只露出了眼睛,却是噙满了笑意,这样的目光,给她一种极度熟悉的感觉,她总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的,就连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药香味,也不是第一次闻到的。

可是无论她如何回想,又都什么都抓不住。

“难道,我是上辈子认识你的不成。”她声地嘀咕着。

“总裁,我们不叫住安姐吗?”

司机忍不住问道,真是猜不透老板的心思是什么,明明就是来接安姐的不是吗。

“跟在她后面就好。”白予杰也没有下定决心,只是因为蒋家,就要把这女生拖进一份婚姻中吗,在他眼中,妹妹白洁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呢,可这女孩比洁还两岁呢,对他而言,这个才只有19岁的女生,真的是太稚嫩了,他还是下不了决心。

安若儿坐下来后,车子也就停到路旁,一个人坐在长椅上,一个人坐在车子内,各自有着不同的烦恼。

白予杰看到一个外形阳光的男生自动地坐在安若儿身旁,两人显然是认识的,在他们身上洋溢着同样的青春气息,而他注意到,她在这男生面前很自在,并没有在他面前时的拘谨。

到底是为了什么答应要和我交往呢?

就……是感觉吧。

他想到那天她对自己的回答,他看不出来有欺骗和隐瞒,那应该就是她心中最真实的答案吧。虽然连她自己也不上来。

感觉?她喜欢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从和她的接触中,他感觉得到,她也表现得很明显,完全没有在隐藏的。

凭感觉对一个还不错的人有好感,甚至是有些朦胧的喜欢,他都能理角。毕竟她的这个年纪,就是有着做各种美好梦的权力。

但谁会单凭着感觉,仅仅只是感觉,就答应要嫁给一个人的?

安若儿……怎么会如此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