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杰正与人交谈着,一名宴会的侍应生低声告诉他:“白总,蒋姐让我告诉您,她在外面花园里等着你。”

白予杰不知道珍儿要干什么,走到花园里,却没看到有她的身影。

正在他准备要打她的电话时,却看到若儿满面怒色地走了过来。

“白予杰,你这个混蛋!”安琪把手里握着的一杯酒全泼在他脸上。

“你发什么疯!”白予杰有些动气,冷然地望着她。

“疯的是你,胡言乱语一个还不够,一家人全都要胡言乱语。我这次只是给你一警告,要是你们再来胡八道,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的。”她就像是被剪了尾巴的猫一样,发了疯般炸着毛。

“安若儿,你吃错药了。”他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发了疯。

“是啊,我吃错药了,我还得了传染病呢,谁要是再惹我,我就传染给谁!白予杰,你们白家人,和你们白家有关系的人,我一个也不想再见到。”她怒不可遏地冲他吼道。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安若儿,你还真是长能耐了!”

居然用诅咒自己来骂他的家人,他都不知道该觉得她是笨,还是狠。

“你想跟我划清界线?”他目光阴沉地望着她,问道。

“是,我们断得干干净净,最好是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没有关系。”

她现在已经是个被放在高温箱里的炸弹,拉不拉保险栓都会随时暴掉。

“那你最好别忘记把那一个月的佣工做完。”他冷声道。

好,要跟他算清楚,那他就奉陪到底。

“我会以钱作筹补给你的,你要多少钱你?”她嫌恶地着。如果他一再用这种借口把她留在身边就是想夺走她的骨头的话,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她要让骨头离白家的人远远的。

“我缺钱花吗?不过,你要想快了结清楚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也不是个合格的佣工。”他着,眸色更冷。

“那你想怎么样?”

“亲我一次,我们就两清!”他冷酷地下睨着她,对她提出要求。

而他会提出这种有些下流的要求,不过是对她的侮辱。

轰——

安琪真的暴掉了。

“你作梦!我亲猪亲狗也不会亲你这种混蛋!”

她气极,朝他脸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南柯看到夫人怒气冲冲的冲向一个男人时,就已经在高度戒备之中了。

在夫人向对方泼了酒的时候,他担心对方会对夫人不利,在一旁蓄势待发。直到夫人又动手打了对方一巴掌后,他不再只是看对方是否会动手,先发制人的挡在夫人面前。

拿酒泼完了他,居然又打了他一巴掌。

白予杰脸色冷若冰霜,看着上前把安若儿护在身后的南柯,他没有对她动手,不是因为有人挡在她的面前,他向来不打女人。

其实出那种无理的要求来,也不过是气恼她无故地拿酒泼他,也并没有真的要她这样做。

他只了一个字。

“滚!”

寒气逼人,刺冷入骨。

安琪愤然走开。

“夫人,你没事吧?”南柯护着夫人回到宴会中,担心地问道。

“没事。”她咬牙切齿地道,火花四溅。

南柯只好再退开离她几步的地方,仍是保护着她的安全。

蒋珍儿看到安若儿返回来,得意地冷笑着。

不远处,站在楼梯上的人目光恨极地盯着一脸冷笑的蒋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