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晓得桑玖韶进去的时候是微蹙着眉的,可出来之时不要说什么蹙眉了,连个什么细纹的也未增多,反倒是欢笑着走了出来,只道是:“那小眠丞相可是要好生准备着了!”说罢便连头都未回地跃马扬鞭而去了。睍莼璩晓

将士顿默,半晌才猛然反应过来,这长公主方才唤的是什么?小眠?!她还让丞相大人好生候着,莫不是……连华也是被桑玖韶这一声小眠给唤得怔了怔,回过神之时便见得众将士浮想翩翩,一副欠抽的模样,他便毫不客气地每人捶一下脑袋,怒道:“还愣着做什么?是要我告诉大人打你们板子吗?”

他教训完将士转身便进了帐篷,忽听得里头隐隐有几声压抑的咳嗽声,他慌忙闪身进去,“大人!”

方君眠拂袖又低咳了几声,淡淡道:“药在柜子里。”

连华忙打开了柜子取出一颗白色药丸来,又立马斟了杯茶递与他,他接过却不急于用下,只从怀中掏出了个瓶子,挪到连华的跟头:“将它送到那些中毒的将士营中。”

“大人,难道您忘了萧姑娘的话了吗?”连华真是有些气结,竟不伸手去接解药。

“她还说我活不过十八呢。”他将药丸送入口内,抿了口茶水进肚,唇边宛然是一抹淡如水的笑意:“医者的话可信,但不可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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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衍领着一行将士在几里之外候了许久,便见得远处马蹄声渐近,定睛望去不是桑玖韶又会是何人?

“公主,您要是再不出来属下可就真要带着将士杀进去了!”

桑玖韶落了马,瞅了他一眼说出句叫他恨不得一头栽死过去的话:“我同小眠丞相把酒吟欢,你扰什么兴?”

“……”小眠……丞相?这才去了南魏军营几个时辰呀,不仅连称呼都唤了,那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莫不成是那方君眠给公主殿下下了什么药?

“去将我的衣物收拾一下。”见后头的人都愣住,她自行往前走去,忽然启唇落了句话来。

“公主是要回京都吗?”林衍心下一喜,公主殿下可算是想开了,他们就都不用再整日担惊受怕的了。

“嗯?我要去南魏玩几天,如此你便先回京都,就同珣儿说我游玩几天便回。”

让他们先回京都?他们回去还能有命吗,皇上还不得要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公主,这恐怕不妥……”

她一把将手中的马鞭丢到林衍的怀中,伸了个大懒腰,半眯着眸子道:“看来今日还当真是没睡够呀,嗯,先去睡个回笼觉,两个时辰后叫他们送膳食进来。”

后桑玖韶不顾众人的阻拦,随便挑了几个侍从便悠哉悠哉地往南魏军营那厮去了,林衍等人回了京都,硬着脑袋将疆场上的事一一汇报,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深吸了口气才道:“还有一事,公主殿下说……她要去南魏玩几日……”

结果可想而知,桑蔚珣差点就让人将林衍等拖出去阉了,幸而一旁的刘公公拦着,说是:“陛下您息怒,龙体要紧啊,长公主岂是他人所能占去便宜的,您如今若是要惩罚公主手下的人,公主回来一定又会与您拗气的。”

桑蔚珣差点气出三升淤血来,一脚将浮在脚底下的侍从踹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怒道:“什么玩几日,分明就是同那方君眠私奔了!”

“……”众人顿默,皇帝陛下,这私奔一词可不是这般比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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