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烟回头看向从车上下来的两人,脸色顿时变暗。

戴乐志拎着一只黑色的纸袋,里面好像很沉。

“夏烟啊,你这丫头,来墓园拜见你爸妈,怎么也不通知戴伯伯呢?”戴乐志小跑着走向僵在远处的洛夏烟。

他的夫人包玛丽一身黑色的蕾丝裙,怀中抱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走过来。

瞿景焕很快明白,他们夫妇俩也是来拜他姐姐和姐夫。

“戴校长,您这是——”洛夏烟眼神指向他手中拎着的纸袋里的祭祀物品,眸光冷清。

戴乐志拍拍她的背,微笑着说,“你这孩子,虽然戴伯伯很喜欢别人叫我戴校长,不过,夏烟,你就不用这样称呼伯伯的官职了吧啊?”

顿了顿,有说,“不过,今天是个严肃的日子,咱们快上去吧啊。”说着,眼角仿佛快要挤出几滴泪。

包玛丽走近他们,“夏烟啊——”

那一双眼睛立马就飙出了一颗泪。

洛夏烟没有说什么,父母的灵在山上看着呢。

一行人上了山,阿步把带来的苹果,香蕉,颜色各色的点心,用碟子装好,恭敬的放在洛校长夫妇的合葬墓碑前。

戴乐志也把带来的糕点和香烛摆好。

瞿景焕恭敬的站在墓碑前,看着洛夏烟双膝跪在她父母的墓前,眼泪像决堤的江河。

阿步扶着洛夏烟摇摇欲坠的身子,看她并未像当时车祸后醒来的悲悯,而是强忍着悲痛,任由双目的眼泪流出来,无声的哭泣,心里也不免跟着伤怀。

“大哥!弟弟希望你跟嫂子……安歇吧……夏烟这孩子也回来了……”

……

洛夏烟因为悲伤过度,在墓园晕厥了过去,紧急送回山上别墅,当晚便发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