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被刺,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也没有料到,也都慌了神,两个大人物更是不能自己,满屋子的紧张和找大夫。

顾忆胸口被刺了一剑,很深几乎触及到心脏,大夫还未赶到的时候顾忆就昏睡了过去,都来不及说一句话,只是胸膛和口中不断的涌出鲜红的血。

“忆儿,你别怕,大夫马上就到了,你别害怕。”傲寒君紧紧抱着她,一只手按住她的胸膛,一手紧紧抓住她的手。

南宫宸也一直傻愣在原地,突然南宫云和离染相望一眼,随后八王爷一边拉着南宫宸,离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极速冲前去,一把夺过傲寒君怀里的顾忆,随后四人像风一样越过众人踩着轻功一路杀出去。

傲寒君还没有回过神,怀里的顾忆就被他们抢走了,他立即带着人追上去:“一定要追到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傲寒君和南宫宸剑法虽然不相上下,但是轻功和内力差太多,想要抓住他们也是难事,但是寒司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高手如云,所以连连派出人去捉拿也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四人越过云梯,下面小支正守着马,看着他们飞奔而来,立马解下缰绳,然后迅速离开此地。

“皇上,娘娘现在身受重伤不能长途跋涉,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尽快给娘娘治伤吧。”

一路上南宫宸都将内力一点点输送进去保持她的温度和脉象,他也知道此刻不是奔波的时候,但是他能夺回小东西就只有此举了。

一行人驾马前往前面的城镇涅槃,这里只有距离涅槃最近,涅槃虽然受到重创,但是好歹是个城镇,而且里面应该有大夫。

不到一个时辰一行人便到了涅槃,南宫宸抱着顾忆到处问大夫的居所,有好心人指到西处断桥有位老大夫。南宫宸二话不说便抱着顾忆前往哪儿去。

西处断桥坐落一户人家,上面挂着一个破旧的门牌,一个“牧”字苍劲而有力。显然一看便是书法世家的模样。

南宫宸抱着顾忆闯进去,院子里都是一些学生仕服模样的少年,看着闯进来的人都是一惊。为首的站出来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老夫子的府门?”

离染开门见山道:“来请老夫子治病,情况紧急未得通报还请见谅。”

众人纷纷点了点,看着他们一行人穿着豪华锦缎,不像是普通人也不像是本地人,警惕之心还是未结。

“老夫子此刻不在家,你们另去他处吧。”说着那帮学生少年就要撵人送客了。

南宫云看着他们纷纷拒之门外的态度决然不爽,上前一步呵斥他们道:“亏你们还是学生,起码的善德都没有何来授业解惑?难不成见死不救就是那位老夫子教与你们的东西吗?”

“这……”少年们纷纷面面相觑,为首的正要还嘴,后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少年们纷纷让路,那人走进一看,嬉笑道:“原来是各位公子,还真是缘分不浅,您们怎么找到在下家里来了。”

原来是碰到熟人了,牧良。他谦卑有礼行了一躬,随后瞧着南宫宸怀里的人儿惊道:“这不是……那位公子……姑娘吗?她如何受伤了?快快请进,立马给她包扎才行。”

到了学院后堂,牧良翻箱倒柜找来一些暂时止血的东西,道:“家父刚好出去采药了,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我看姑娘她脉搏还很稳定,暂时应该没有大碍。”

“有劳。”南宫宸冷不丁的突出两个字,看不出任何情绪。

牧良笑了笑,身后的小支倒是看着他的住宅道:“没想到你家既是书院又是药铺,令尊可真是厉害。”

“各位见笑了,也只是小城镇里一些悬壶济世,只是我未能继承家父的医术,平日里只能带人谢谢书信或者出门驾驾马车来维持家里的生计……”

“不知道令尊是?”涅槃之后,其他地方都是一些狼藉遍野,而这里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走到的。

“家父单名一个和字。”

南宫宸微微一震,目光从顾忆身上移开,转头看着牧良道:“牧和牧老前辈?”

“是,正是在下的家父,只是现在已经年迈了,很少出门走动,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出门说要去采草药。”

屋里的人正说着,门外的少年们儒雅齐声的声音传来:“见过老夫子。”

闻声,南宫宸先走出去,推开门正好看到牧和老前辈放下背后的篓子,抖了抖儒袍下摆。

南宫宸率先拱手道:“见过前辈,突然来访打扰了,只是在下的妻子现如今身受重伤,还希望前辈施以援手。”

牧和老前辈瞧了瞧眼前的人中龙凤,那君临天下的帝王霸气即便是对着别人行礼也丝毫不减威望,看来轩朝有了一个好皇帝。

“无妨,老夫先看看伤势如何吧。”说着便绕过南宫宸进了屋。

一边摸着胡须一边闭着眼探脉,过了许久他才睁开混沌沧桑的眼眸看着南宫宸道:“贵夫人伤得很重,但是很奇怪,虽然脉象平稳,但已经停止了呼吸了。此等现象老夫也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南宫宸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等找到自己的声音才道:“前辈,您说,我妻子她停止了呼吸?”

“是,但是也不能算是死亡,应该是一种假死亡现象,以前听某位道人不说起过,今日亲眼见到也是感觉惊讶不已。”

“那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