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珠圆玉润
“如果除去太子，不就可以名正言顺了么？”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慕心乔冷笑道。
清兰立即来了兴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皇后和五皇子图得可真大，这么大的胃口，能吃得下去吗？”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本来就是生在帝王家，有点野心也是正常的。”想到他居然能忍到现在，慕心乔不由得冷笑。
清菊略一沉吟，斟酌着言辞：“毕竟他是周皇后的亲儿子，与太子一起长大，耳濡目染，早就对那个位置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太子是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皇上正当壮年，不可撼动，可除去太子也不错，将来能名正言顺地继位。”
慕心乔看着她，眼里滑过一丝赞赏：“清菊说得不错，分析得很透彻。”
清菊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跺了两下脚，语气娇嗔：“小姐就会取笑人家。”
看着她羞窘的模样，慕心乔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次日早晨，慕心乔起得晚些，简单梳洗后，去了小花厅。
清兰将已经凉了的早膳又热了一遍才端上来，笑道：“小姐今天气色可是好多了。”
慕心乔淡淡一笑，坐下后才说道：“昨晚睡得晚，反倒睡得沉，可能是困极了的缘故。”
清菊盛了一碗莲子粥递给她：“小姐，今早清兰特意让小厨房熬的莲子粥，你趁热多喝点儿。”
“你们也多喝点，等会看了父亲后，我要出去一趟，好久没去铺子里，我们过去看看，顺便看一下哪款销量好。”慕心乔接过粥，喝了一口说道。
清兰眼前一亮，笑吟吟地上前，说道：“只要是小姐设计的，不管是哪款都是供不应求，哪有不好之理。不过既然小姐想去，就带上我好了，反正清菊有罗四陪着。”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胡说？”清菊故意凶巴巴，作势去追她。
慕心乔当即来了兴致，看向清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肯说，那就你来说，让我也听听。”
不顾清菊的阻拦，清兰将知道的如倒豆子般全说了，末了还说道：“前两天，清菊还给罗四做过一双鞋，罗四都不舍得穿，每天除了读书就是看那双鞋。”
“那他都读些什么书？”慕心乔眸光一闪，问道。
清兰当即摇头：“这些我不太懂，清菊懂。”
慕心乔看向清菊，挑眉：“说来听听。”
清菊狠狠瞪了清兰一眼，见躲不过，只得说道：“不过是读一些考科举的书，他说他娘活着本是打算让他考科举，所以他一直有这个打算。”
“倒是个有志向的人。”慕心乔不由得赞道。在她眼里，只要是有上进心的人都值得尊重，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清菊眼里滑过一抹讶异，问道：“小姐，你不觉得他有些自不量力吗？”
慕心乔蹙眉，眼里滑过一丝疑惑，反问道：“你也这么觉得？”
清菊缓缓摇头，说道：“他说别人都这样说，一个家仆之子也想考科举，不是自不量力是什么？可他不想让他娘失望，只得咬牙坚持着，可他娘还是没等到那一天。”
“那就让他坚持下去，等他过了孝期，我会安排让他参加科举。”慕心乔想着如果他真有命考上，将来也许会成为一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