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汪精精的手术床边上趴了一晚上,如果她半夜说个梦话对我也是值得兴奋的。

一大早看着医院的护士对着汪精精灌饭的恐怖我心里又传来阵阵刺痛。

“我去上班了,保重!我会来看你的。”虽然我现在就犹如对着一个死人说话一样,但是我是发自内心对她的关心。

面对当今这个现实的社会,如果说勇敢的死去,我想并不是狂战士,如果说勇敢的适应并活下去,那才是真英雄。

我偶尔也颓废,但从不轻易放弃,我如果是个富二代,也并不能享受打拼的人们那激情的过程,这种成就感只有在最后成功的那一刻才会真正懂的,有的人用脖子以上来挣钱,有的人用脖子以下赚钱;有的人买时间,有的人卖时间;有的人做事业,有的人做事情;有的人计划未来,有的人早上才想今天干什么;有的人改变自己,有的人改变别人;所以有的人成了富人,有的人依旧是穷人。

那么作为一个男人的我,要用那铮铮铁骨,扛起应承担的五类责任,社会责任、赡养父母的责任、丈夫的责任、父亲的责任和工作角色的责任。。。。。。

我想我是睡过了头,一段段自我激励的话语在我脑海里跑了一晚上,累,困,乏。

刚到医院门口,林思思早就在车里等着,等我多久我不知道,看我出来就开始嚷嚷:“上车,别墨迹。”

我知道今天是去诊所做鉴定的日子:“等等,我去请假,今天是我重返公司的日子,我不能不去报到。”

车缓缓的停在公司门口,我直奔人事部报到,然后到了市场部办公室,吕智,那张煞白的脸还是那么美,美的让人害怕。

不知道咋了,今天那个出口就置我于死地的毒妇居然对我的态度特别好:“去吧,早去早回,市场部有任务给你。”

“谢谢主任!”我快步向外边走去,林思思心情不好,弄不好又在嘟囔我。

时间不长,林思思早已不耐烦的从车窗喊:“请个假跟生孩子似得,真墨迹。”

看见医院我就有点头疼,跟林思思来到这家诊所,一个大夫上来就一把抓住我了:“小子,这次你可跑不了,昨天你背着个人跑的比车都快,都追不上你,快点,把钱交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昨天来这家诊所的时候为了给汪精精急救都没来得及给钱,我看了一眼林思思,示意她把钱帮我付了,我没有钱,我只有脸。

林思思白了我一眼,很懂我的意思,从钱包里拿出两张毛爷爷扔给了那个大夫:“开单子。”

做了检查,林思思的情况完全好了,没想到的是林思思居然对着大夫说:“打胎!”这句话出乎我的意料了,不是来做鉴定的吗?

虽然林思思这么决定了,我去没有阻止她,我担心的是这家诊所为什么有打胎这个资格,人流手术是一家诊所做的事?安全不安全都不知道,更何况这家诊所的费用还特别高,吃排骨不吐骨头。

林思思就算把人民币当成冥币烧了也不会给我一分钱,看着她一沓一沓的把钱送出去我就心疼。

林思思问诊治大夫做手术疼不疼,那个大夫很平常的说:“做手术打麻药,无痛!但是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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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她没有那种女强人的气势,扶着墙挪了出来很吃力的样子,面部血色跟吕智的脸色差不多,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