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没发现?”柳庄荷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sorry,我不知道。”顾肆琅第一次给一个女人道歉,如果这让他的那些朋友看到,肯定会惊得下巴掉到地上。

眼角撇到她受伤的脚,心中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今天他在机场的疏忽拿错行李,她也不会受伤吧。

“上车。”顾肆琅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就拉着柳庄荷往他的卡宴走去。

“你干什么?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柳庄荷一把甩开他的手,这男人是有病吧,什么也不说就拉她上车,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她可不想再让吴慕晨误会她。

“动手动脚?”顾肆琅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小姐你是自我感觉有多良好,以为我要非礼你,我只是想送你去医院而已。”

啥?送她去医院?

脚踝处的疼痛提醒着柳庄荷人家是好心,她好像是误会了。

“对不起。”虽然她是一个不会任人摆布的女人,但她错了就是错了,不会明知错了还强撑着。

墨绿色的卡宴正嚣张的停在马路边,几个交警拿着罚单准备上前贴单时,当看到这辆车子的车牌号时均绕道走了,权当自己没有看到,在整个西京市顾家墨家冷家是商界中的翘楚,尤其顾家,更是企业中的龙头,底下涉猎各行各业,谁敢惹他们。

顾肆琅挑挑眉什么也没有说,伸出手扶着受伤的柳庄荷走向自己的卡宴。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上车。

柳庄荷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自己的脚,拉开后座的车门。

“坐前面,别让我感觉我是你的司机。”顾肆琅蹙着眉,看着她宁愿坐后座也不坐前面,难道他是洪水猛兽嘛。

我又没请你做我司机,是你自己要送我去医院的。柳庄荷心中排腹着,但还是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在人民医院门口停下,“到了。”顾肆琅转头却看到女人已经熟睡了,额头的碎发掉了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顾肆琅伸手自然的将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好让她睡得更安稳些,突然,他眯了眯眼,身子前倾凑到跟前,几乎鼻子都要碰到了她的。

刚才天黑没注意看到,几个指印在她白晰的脸颊上显得很明显,这才发现这小女人挨打了,嘴角还有些破,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难道她脸上的伤是被她丈夫打的吗?因为行李箱的事?

难怪这个女人刚见他时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可是这样打女人的男人她就这么稀罕嘛。

顾肆琅哧笑一声,开启车子转了个方向,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柳庄荷走后,吴慕晨看着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男士用品,气得又一脚踹在了行李箱上,箱子在地板上滑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最后还不解恨干脆将所有东西打包拿到楼下扔进了垃圾桶。

好几次他都想开车去找柳庄荷,但想到她倔强的脸庞又退了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时,吴慕晨忍不住掏出手机,可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机。

“MD”吴幕晨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个女人不仅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现在还不接他的电话。

直到早上8点也没有见柳庄荷回家,吴慕晨看了眼时间走进洗手间,十分钟后一手拿着白色的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面朝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