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口中的如何如何并不包括他夜夜留宿凤笑宫,一来便像生了根似的从不肯离开,这倒还好,偏偏他每天处理那么多国事还精力旺盛得很,每晚不将她折腾得哭叫求饶是不会放过她的。

苏尔雅初尝云雨的身子哪里受得住他的激烈,每次做到一半都差点晕过去,拼命哭叫着要他放过她,求她去别的宫殿,以前不都听说他挺喜欢那个什么惠贵人兰嫔的吗?为何不见他去找她们,每日每夜都来缠她?

可是她说了一次这样的话之后,便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非逼着她应承不再将他推给别的女人才稍微放过了她,于是每日腰酸腿软的苏尔雅过着怎么睡也睡不好的日子,寻找巫会国师的念头也被她抛之脑后,如今的她整日惦念的事便是如何应付君墨旺盛的欲望……

直到有一天苏伏入宫来见她,传来了宫外的消息,说到了巫会国师即将出锁骨塔,苏尔雅这才猛然回想起自己当初的目的,便想着软硬兼施求着君墨放她出宫。

与君墨相处了一阵之后,她渐渐发现除了在情事上他从不容她退缩,强硬甚至不惜强迫她,其它的时候却是待她疼入骨髓的。

谁料一听到她的要求君墨却沉默了好久,“那锁骨塔并没有传说中的神人。”

“可是那晚你明明告诉我……”

难道她听错了?那晚君墨说了那个上古神话,说了自己的父亲为何不敢强占离火国,难道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听吗?

“总之不能去。”他要如何解释,那锁骨塔只是女娲娘娘怜他情苦,不忍他魂飞魄散特意给他休养的灵殿?凡人根本就找不到也上不去?

如今他人在这儿,那锁骨塔又哪来的传说中的神人?

苏尔雅不理他,独自转过背去思考该如何偷摸着溜出宫去。

像是洞悉了她的思想,君墨扳过她的身子逼她正视他:“别打歪主意,我是不会准许你离开我的身边的。”眼前的日子虽然美好,但是……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像千万年前苏媚突然之间从他眼前消失了一样。

他再也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他眼前。

“事情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他欲言又止,眼前还不到说出这一切的时候,还不能……

所以他闭了嘴,只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亲着,他护在心尖尖上的人啊,自己的一时大意竟让她遭遇那样的惨祸,他将自己冰封了多久,他的心就一直痛了多久。

亲着亲着就渐渐变了味道,苏尔雅看见他眼中逐渐升起的欲望,不禁有了一种想逃的念头。

君墨又哪会容许她逃脱,一只手箍了她的双手反在身后,一只手便掀起她的长裙一撕,亵裤便一分为二,他的火热便急冲冲的撞了进来。

有点急燥……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用力一般。

被晃得站都站不稳的苏尔雅迷迷糊糊的想着,却被他弄得渐渐酥软,干脆什么也不想,沉浸在他带领的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