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阴采如喂饱王佳佳收拾保温碗:“你自己好好呆着,我回去洗个澡补个觉,晚上给你送饭。”

“这些天你没日没夜守着我,是该回去洗澡补个觉了,晚上见。”

“晚上见。”

阴采如走进餐馆,打电话给卫影:“老地方,过来吃饭。”

卫影风尘仆仆跑过来,埋怨道:“今天换个吃法,总是那几样,我都吃腻了。”阴采如把菜单推给她:“随便点。”

卫影也不客气,点的全是硬菜,服务员接过菜单,心里肯定想,两个人吃这么多,大生意啊!

“吃得完么,你不是一直闹着减肥,怎么,饿得受不了了?”

卫影鬼脸道:“你难得这么大方,我还不下狠手。”

“狠手你下了,给我吃完,不准浪费。”这些天尽忙着照顾王佳佳,吃不好睡不好的,既然有这个机会,何不来点酒,助助兴,“喝酒么?”

卫影摇摇头:“喝不来。”阴采如招呼服务员来瓶二锅头。

“你疯了,下午还要上班,二锅头五十多度,上头。”

阴采如拧开盖子,脖子一仰,下去三分之一。

“乖乖,酒不是你这样喝的,赶紧吃点菜。”

阴采如砸吧砸吧嘴,拿起筷子,吃些菜,又放下筷子,脑子有些微醺。“别喝了。”卫影要夺过二锅头,阴采如哪来的机灵劲儿,拍打卫影手背,她手忙缩回去,“不对啊,你今天情绪不对,怎么想起来喝酒了,出事了?”卫影眼珠子转了转:“酒壮怂人胆,你不会想借着酒劲跟我表白吧,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卫影一厢情愿脸泛红晕。

酒水流经阴采如的咽喉,咕噜咕噜,二锅头一滴不剩。“服务员再来一瓶。”话说完与此同时,阴采如趴桌上不省人事。

服务员不光耳听八面,腿脚也利索,二锅头刚放下,卫影说:“你看他还能喝么?”服务员拿起二锅头悻悻走开。

卫影倒时镇定自若,不光吃菜喝汤,还玩起自怕,还好阴采如趴着,要不然他的丑态尽人皆知了。

吃饱喝足,卫影为难了,要怎么把阴采如弄回家呢。

卫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阴采如的手臂放在肩膀上,狼狈不堪支撑着阴采如健硕的身体,艰难离开餐馆。

五分钟不到的路程,卫影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接近门了。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连拉带拽,将阴采如放倒在床上,床脚吱呀一声,放的太猛,床差点塌了。

卫影脱掉阴采如的鞋,一股酸臭,喷涌而出,她嫌弃的推了推,自言自语:“这都多少天没洗脚了。”她把阴采如的皮鞋踢到一边,然后俯身脱他的上衣。哪想正在她动手之际,阴采如展开双臂,死死将卫影抱在怀里,不管她怎么用力,也挣脱不掉,还弄得气喘吁吁。阴采如一个侧转身,卫影被他压在身下,接着阴采如开始动手动脚。卫影惊恐的缩在阴采如身下,面红耳赤,神经紧张,她慢慢适应了阴采如的重量,缓缓揽住他的背。

互脱衣服是个缓慢的过程,许久,两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怪异的呻吟萦绕在狭窄的屋内,本就不抗力的的床,吱呀作响。

床单上,一抹血迹令卫影深感恐惧,她紧张的从阴采如身下抽出床单,扔进洗漱池,打开水龙头,倒了一袋子洗衣粉。

阴采如沉睡中做了一个梦,梦见王佳佳掉河里,正向他求救。后背一股力量猛然将他推醒,他满头是汗坐在床上,朦胧下,他问坐在沙上看手机的卫影:“几点了现在?”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