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宣泄之后暂时满足卫影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当翌日的晨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开启新的一天,地狱之门似乎又为她敞开了一扇黑暗之门。

她拉住阴采如的手,“你能不急着上班,多陪我一会儿么?”

“你怎么了?”阴采如敏锐的察觉到卫影从眼神中折射出的不安,“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没事。”卫影松开了手,她知道自己不能从阴采如身上得到一丝温存。这种温存是不能强求的,因为他们已经结婚了,结了婚之后温存变得可遇不可求。

阴采如刷牙的时候,深黑的眼袋挂在两眼之下,一夜之间似乎苍老了许多。这也正是回到单位云晓嘲笑他的把柄:“阴老师,昨晚失眠了?”

“你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别有一句没一句的,怎么跟你领导说话呢!”他前脚进办公室,云晓后脚跟了进来,关上门不说,还把门给反锁了。

“咯哒”一声。

“你赶紧回去工作,跑我办公室算怎么回事。”阴采如转身要开门,云晓堵住门,她似乎告诉阴采如,开门可以,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不闹了,咱不闹。”阴采如欲推开云晓,可云晓鞋子好像粘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你想怎么样?”

云晓二话不说,蹦到阴采如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双脚夹在阴采如跨上。阴采如没站稳,靠在墙上,紧张的试图推开她,可云晓使出吃奶的劲儿,就是依附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还提醒他:“你不要挣扎了,闹出动静对我们谁都不好。”

正在阴采如迟疑之间,卫影抓准时机,咬住他的耳朵,从他的脖颈一直吻到他的嘴唇。阴采如抗拒着始终没有张开他的嘴,而后卫影咬住他的下唇。阴采如疼的只能强忍,话都不好说。云晓慢慢放下双腿,垫着脚尖,双手游曳在他的胸前。阴采如大气不敢喘,被动享受之外,身体竟不能控制地抱住云晓,稍后他又出乎云晓意料之外推开她:“我们不能这样,不能,不能这样。”

阴采如魂不守舍的猛喝一杯水:“你……你出去。”

“阴老师,我喜欢你。”云晓淡淡一笑,似乎心满意足。

段美辰见云晓从阴采如办公室出来,心生疑惑,她忙退进办公室。

“美辰怎么了?”小李见美辰慌张似的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段美辰复印好材料路过阴采如办公室,想了想推门走了进去。阴采如还以为是云晓说:“别闹了……”

“姐夫是我。”段美辰说。

“哦,是美辰啊,你……”

“姐夫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段美辰打量着阴采如,心细的她现他脸上有淡淡的唇印,“我刚刚见云编辑从你办公室出去。”

阴采如手中的笔不经意抖了抖:“哦,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跑得太勤。”段美辰说,“社里的人私下说你们俩……”

“你刚进报社,做好自己的工作别和他们参合在一起。”

“我知道。”段美辰说,“姐夫我觉得你应该和云编辑保持距离,她太漂亮。”

“我们纯粹工作关系,你不要多想。”

段美辰感激阴采如给她提供工作的机会,并没有将自己的怀疑跟卫影说,而她对阴采如说的话似乎也在提醒他,男女之事并非理性所能控制,何况云晓长得漂亮。

天色渐暗,方林忌惮的走上天台,卫影说:“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