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采如笑了笑,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说是冲着以前那份不愉快的交集也应该去的。

闻听此言,云晓脸色都不好看了。但今天是她请客,不管怎么样,也要稳如泰山。

很一会儿,一位穿着干干净净的年轻男子走进包间,说话跟揉面团似的,虽说彬彬有礼,但总是感觉气虚无力的。

按说云晓也算个女汉子,怎么找了个这么蔫不拉几的男人。

不过也好,一刚一柔,刚柔并济,也算是综合交错,可谓绝配了。

“这位是童年,这位是我以前单位的领导阴采如阴老师。”

童年?阴采如搜索着这熟悉的名字,童年却伸出手,要与他握手。

出于礼貌,阴采如一直握手。童年热情的说:“经常听云晓说起你,在她眼里您是位好领导。”

阴采如尴尬的笑了笑,眼睛却不经意之间与云晓的眼睛交汇在一起。

这是向阴采如宣战吗?告诉他,她云晓不是找不到男人的女人,阴采如不要有的是人要。

太可笑了,阴采如已经结婚了,这种宣战毫无意义。甚至可笑,幼稚。

“你们这对有情人在一起吃饭,拉上我这个电灯泡,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熟人。”

童年落座,不说话,偶尔夹菜吃点,云晓可能是最近养的有点胖,吃点素菜,荤菜一点没动。阴采如是筷子都没动。偌大的餐桌,三人面对面坐着,看谁不看谁,谁都不好意思,气愤有些僵硬,空气有些窒息。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该走了,不打扰你们就餐了,记得结婚的日子定下来告诉我一声,我回去的。”

童年忙起身客气道:“阴老师您不吃点早走?”

“你们吃吧,我吃不惯大鱼大肉。”

阴采如合上包间的门,童年非常吃惊的问:

“怎么,我们什么时候要结婚的?”

“怎么,你不想结婚吗?”

结婚对于童年来说太远了,也许是从小在国外,对于结婚,他的观念不是太强。再说了他虽然接近云晓是为了跟他结婚满足卫影的目的。但能拖一天算一天。

“我们认识不到半年,匆忙结婚怕是不妥吧?”

“结婚跟认识多长时间有关系吗?”云晓异常镇定的看着童年,那双眼睛所透露的信息让他看不懂,“我们是真爱吗?”

“我喜欢你,你要是喜欢我,我们就是真爱。”

童年那张无辜的脸让云晓十分怜爱,她情不自禁捏着他的脸,嘻嘻一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就是真爱了,既然是真爱,那为什么不能结婚呢?我都没怕,你怕什么呢?”

“我没怕,只是结婚这件事也太大了,需要慢慢来的,不能太仓促的。”

“没什么仓促的,我想好了,结婚,明天去我家见我妈。”

云晓这么件事,童年也不好在饭桌上扫了她的兴,也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童年!这个名字一直在阴采如脑海里盘桓,半路上他一怕脑袋想起来了。忙开车折返酒店,但此时包间已空无一人,服务员正在收拾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