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主管通知童年,梅总约见。

以为什么好事,笑呵呵说:“我们上班多少年了都没得到梅总约见,你小子真心,快去吧!”

童年计较谨慎,问是哪个梅总,是董事长,还是……

主管油腔滑调,但说的也是事实:“梅氏,姓梅的都是总,快去吧,别问那么多。”

童年忐忑不安走进会议室。

因着梅月霞已经离开了梅氏,所以只能在会议室约见童年。

心里念叨着别是云晓的母亲梅月霞,千万别是她。推开门的一刹那,他差点没滑倒在地:“阿……阿姨您好。”

梅月霞的表情好似深不见底的湖水,看不见底。

“坐!”梅月霞冷冷道。

童年战战兢兢坐下,不敢抬头,更不敢动。

“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

童年遵照梅月霞的指令抬起了头,但眼神却游离在左右之间,始终不敢看梅月霞哪怕一眼,余光也没有。

按照年轻人的说法,梅月霞长着一张不好相处的脸。

“知道找你什么事吗?”

“知道。”

“那你怎么想的?”

“我喜欢云晓,云晓也喜欢我。”

梅月霞跟他说了云晓和阴采台的事:“她是因为别人不接受她才接受的你,所你云晓的话你不用当真的,好不好听阿姨的,你们不合适,分了吧!”

童年别看软不拉几的,却软中带硬:“谁还没有个过去呢,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我和云晓在一起,我在乎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这么说我今天算白来了?”

“我们真的彼此相爱,阿姨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梅月霞仰面长叹,转换情绪:“你给我听着,不管你和云晓的感情有多深,必须分了,我说的事必须,否则后果自负。”

梅月霞走的窝囊呀,自己女儿是终生大事都做不了主,她还佩作一个妈妈?

童年静了静缓神起身,回到办公室。

卫影站在走廊故意咳了咳,引起童年注意,然后朝西边的厕所走去。

童年心领神会,若无其事来到厕所洗手池边,卫影边假装洗手,边说:“赶紧个云晓把手续办了吧!”

童年的心脏咯噔一声,寒气顺着头发灌进脚板底,身子都僵硬了。

“云晓我们明天领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