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手忙脚乱的护士和医生来回穿梭在冰冷的走廊。

医生说欧连明的手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残废了。

“谁这么狠?”

“我是出车祸别的。”欧连明说。

以医生对年从医经验,欧连明那话,实在扯淡。

不过这种事病人不说医生也不好问。

一个半小时,石膏打好,娇娇也到了。

娇娇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欧连明是被阴采如打了一顿。俩人心照不宣,彼此的手紧紧我在一起。

离开医院是,医生嘱咐娇娇,回家之后多吃点好的,有益恢复。

“你伤成这样,我们还走吗?”

欧连明瞪着眼睛,逆反心理就像胃里的酸水,涌上来就受不住。

“走什么走,咱不走了,我们去领结婚证,就在江北扎下根,我就不信你爸能弄死我,弄死我他也没命。”

阴采如自然不可能弄死欧连明,他只想给他一个教训。如归以前欧连明不走还是害怕阴采如,现在不走可能巧了时候,因为阴采如对娇娇放任自流了。

那天正好是个不错的日子,天气也不错,晴空万里。可领结婚证需要户口本,娇娇胆子还真大,而且能豁的出去,居然就回到家拿出户口本,跟欧连明领了结婚证。

领完结婚证,她把户口本送回家时阴采如正好回了家,父女两近在咫尺,却相互熟视无睹,如同陌路人。

临走,娇娇站在门口,背对着阴采如:“我跟欧连明领结婚证了,我是来送户口本的。”

阴采如并没有半点意外,反而把自己和娇娇分割的很清楚:“好啊,你如愿以偿的胜利了,把家里的钥匙留下吧!”

娇娇的身体略微向后倾了倾,转身拿出钥匙,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走了。

阴采如双手搓了搓脸,胡子拉碴的,眼睛微微发红,有些湿润。

转年五月,娇娇生下女婴,取名欧若亚。

家里王佳佳算着日子说:“不出意外,娇娇这个月要分娩了。”

“别在我面前提她。”

“我看孩子都用了,你就认命吧,娇娇怎么说也是你心头肉。”

阴采如觉得恶心,发火道:“再提我跟你急。”

为人母,娇娇也日渐成熟,人在江北,却不能与父母团聚,实乃悲哀。

出了月子,娇娇很有心计的把孩子抱到卫影家。知道现在卫影才知道娇娇已经和自己的老师欧连明结了婚。

卫影还是很现实的,他没有阴采如那般忌惮,也没有阴采如那般固执,既然已成事实,那只用面对,虽说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接受了。

可念念很不爽,阴采如被她折腾成那样,如今又来讨好卫影,这是唱的哪出?难道借此机会让卫影接受者本就不应该接受的事实?然后帮着他们带孩子?

“你还有脸到我这儿来?”念念愤怒不已,“你们过你们的日子,生你们的孩子,妈不让你养,你自己幸福去吧,我不想跟你扯上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