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君苏醒,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房子,装扮精美,只闻一阵香扑了脸来,竟不知是何气味,身子就象在云端里一般,满屋里的东西都是耀眼争光,使人头晕目眩,心想,我这是在哪里,莫非已经上天了。

秦文君把头转了转,看见眼前站了一个男人,他为人洁白希,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秦文君想了想,这不是昨儿在海碗居营救自己的那位公子么,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永琪看见秦文君已经苏醒,他连忙走向前去,对秦文君说:“姑娘,你醒了。”

秦文君起身半卧,准备一边下床一边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儿在我们府邸外的西大街求救,是我们王爷救了你。”永琪身后的小太监说。

“王爷?你是王爷?”秦文君问

永琪两眼望着她,默默点头,没有说话。

秦文君起身,用双手扶住窗前的椅子杆,道:“民女文君多谢王爷相救,王爷的恩情,民女来日再报。”,说完准备离去。

永琪深情的望着她,道:“秦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家父昨日遭恶霸乱棍打死,如今正躺在京郊西甸的草房里,我要去给他安葬。”秦文君

“乱棍打死?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来人,快去给本王把这群恶霸缉拿归案。”永琪

“多谢王爷,民女感激不尽。”秦文君

“秦姑娘不必言谢,本王也不过是略尽绵力。如今秦姑娘身体受伤未痊愈,体弱多病,一人在京中,恐怕也多有不便之处,要不在本王的府邸先修养疗伤,等过些时日再走吧。至于你的父亲,本王一定会命人将他安葬”永琪

秦文君盛情难却,只好住了下来。

一日,永琪进宫朝圣。

文君独坐窗前,望着窗外,看见风吹着院前竹叶沙沙作响,落叶缤纷,未免心中伤感。她一身缟素,头上绑着白孝巾,直挺挺的坐在那儿,素素的净净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睛里,一滴泪也没有。她怀抱一把琵琶,正在那儿悲怆的唱着:

“家迢迢兮天各一方,悲沧落兮伤中断肠,浪迹天涯兮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