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古碑宗里,也出现一位全身褐色衣衫,肩上扛着一柄巨大的犯由牌,俗称“亡命牌”。整个人给人一种及其危险的感觉。

转身朝着四周拱了拱道:“古碑宗,石浩。”拿起肩上的令牌,一挥四周一股股黑色的气息开始蔓延。

何宇也是一样,拱手的道:“万兽宗,何宇。”说完拿出一个金轮,淡黄色的气息蔓延开来。

石浩额头黑色的花钿一闪,身后出现一只头大,颈细,翅宽,尾长。羽衣棕色或黑色,通常具鲜明的白色斑纹,一双大眼睛上长有粗长的眼睫毛。这就是魂兽犀鸟。

何宇额头花钿一闪,魂兽旋龟出现。旋龟出现全身一缩旋转,出现在高空之上静浮。

犀鸟发出一声鸣叫,扇动翅膀朝着空中飞去,时不时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突然犀鸟全身缓缓变成黑色,浓郁的黑色烟云形成一朵黑色的乌云。

旋龟发出一声闷吼,全身发出黄色的光芒。在其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光圈。犀鸟飞向旋龟,两股气浪在空中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好似冷水泼在大火之上,两股气息相互僵持。

何宇右手一甩,一个金轮朝着石浩飞去。石浩缓缓拿出身后的犯由牌,朝着飞过来的金轮一挥,“铛”金轮被撞击在空中翻滚几下,又朝着何宇弹射而回。

何宇见到后眼睛一缩,赶紧旋转几圈,又是一个金轮从手中飞射而去,“铛”又是一声两个金轮相互撞击,刚好缓解了第一个金轮的速度,这才双手抓住两只金轮旋转几圈卸去冲击力。可见何宇对于力道的把握是多么的精准。

旋转几圈后,双手上两只金轮同时投掷,两只金轮之上此刻发出深黄色的光芒,好似要将石浩给切开。

石浩手中拿着巨大的令牌,运气身上的魂力,整个令牌发出黑色的光芒,手持令牌正对着发过来的金轮,突然一转,举过头顶,猛地朝着前方一劈,刚好击打到两个金轮的交界处,“嘭”两只金轮朝着两边翻转,眼看马上就要落地。

何宇见到后,又是旋转几圈,又扔出两只金轮分射而去。“铛铛”两声金属的撞击声,将原本快要落地的两个金轮撞击成朝天直上。至于剩下另外两只金轮相互交错绕过石浩飞到了其身后。紧接着又是两声撞击声响起,原来是飞射的金轮撞击到了观众席上,借助撞击的力量又是朝着空中直射。而这个四个金轮借助这个力道,又是刚好攻击到了空中魂兽犀鸟的身上。可见何宇对于时机的把握是多么的让人汗颜。

“咚”将魂兽犀鸟的攻击给破除,犀鸟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扇动翅膀朝着远处飞了会。旋龟收回全身的光芒,静浮在空中,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鸣叫,看来旋龟也要发出攻击。

石浩抬头看到这样的情况,额头花钿接连闪烁,这才让魂兽犀鸟恢复平静。手中的令牌挥了挥,朝着前方微微一拜,双眼一道历芒一闪而过,运气魂力。整个令牌上开始围绕起比刚才更浓郁的黑色雾气,整个令牌宛如一柄大刀般,被石浩双手持握,看着何宇的方向,双眼猛然张开,爆喝道:“斩—立—决。”全身发出黑色光芒,开始朝着何宇奔跑而去。

何宇见到石浩这个样子,暗道:不好。双手在合适一番,瞬间剩下的二十个金轮瞬间出现,相互叠加成一列。

“嘭嘭嘭”接二连三的撞击声响起,石浩手持令牌形成的大刀,攻破了何宇的防御。眼看令牌形成黑色的大刀,快要攻击到何宇身体之上时,何宇额头花钿发处深黄色的光芒。魂兽旋龟发出一声鸣叫,瞬间出现在何宇的面前。

“铛”的一声响起,石浩黑色的大刀攻击到这个时候,似乎受到什么阻力不得前进。石浩面露狰狞,使出全身的力气,爆呵一声:”斩“

”咚“的一声,四周烟尘四起,不一会何宇晃晃悠悠的站立起来,原来何宇被这一击直接飞出场外,在地上翻滚几圈,这才卸去所有的力道。

何宇咳嗽了几声,喘着粗气的说道:”这不愧是主张杀生大权的,七杀令。“接着又是咳嗽几下,万兽宗的周雪灵赶紧跑了过来,搀扶起何宇何宇朝着自己的宗门走去。石浩一副淡漠的样子,看着何宇。

”哎呀呀!可真实精彩。“这时裁判,轻咳几下,运起魂力说道:”现在我宣布,万兽宗对决古碑宗,第三场比试,古碑宗胜。“说完整个场地一片的哗然,吵闹声不断。接着裁判又说道:”万兽宗一胜一败一平局,这边古碑宗也是一样,不好弄啊!“这才将所有的喧闹声平息,在场的所有人静静的看着场地中央的这个裁判。”所以我决定,请双方各派一人来一场决胜局,哪一方胜出就进入下一场比试。“话音刚落,整个场地又是一片的喧哗,更是有些人叫喊道。

”凭什么!“

”就是,让宗会来决定!凭什么你来决定“

”你以为你有宗会的手令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裁判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场上这么多的质疑,裁判脸上露出冷笑,一股强大的气息瞬间扩撒开来,直压的在场众人心跳加速,呼吸不顺,非常霸气的说道:“宗会,宗会算个屁。这场老子—我—说—了—算!”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裁判散发的霸道之气给深深折服,能把宗会当屁的在这个世界里,恐怕也只有场上的这位裁判了。

可以说整个场地上所有都是在一盏茶的时间里这才恢复正常。万兽宗,詹台静云坐在椅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白起斯更是浑身一颤,其他既然都是震惊的看着。

“董师妹!这场你上!”詹台静云呼出几口气说道。

董玉凤听道后,点了一下头颅,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平复,肩上的布谷鸟也扇动一下翅膀,这才漫步朝着场地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