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见到詹台静云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放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去,说道:“出啥事了!竟然让一向淡定如云的詹台静云半天没有响动。”

詹台静云这时放下手中的信件,淡淡的说道:“师叔已经回宗了,让我们自己回宗。”

“来,我看看!”何宇从詹台静云手中接过信件,见到信件上的几个字迹,额头一阵的冷汗。上面写着:“小家伙们!我们先回宗了,你们几个自己想办法回来。”就是这么几个字,竟然让詹台静云想了半天。

何宇一脸好奇的看着詹台静云问道:“那个看了半天,想到啥了?”

詹台静云淡淡的说道:“本宗必出大事,从匆忙的字迹可以看出,宗门是应该受到严重攻击。可以说对方本来是打算灭宗,让人意外的是古魂塔燕云卫竟然现世打乱了对方的计划。不过,对方既然要灭宗应该把宗门的资料查的很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古魂塔的存在。这一直是我疑惑的地方。”将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何宇赞赏的说道:“厉害啊!能从字里行间分析出这么多,不愧是宗门的大师兄。”

“你错了,我想起他宗门的一些人也都想道了。”詹台静云还是一脸的淡然说道。

白起斯这时也插话,把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对方竟然不知道古魂塔,我想应该是咱们宗门的保密工作是不是做的太好了!”

“这个不可能!千百年来,本宗一只一脉单传。几百年前,本宗第一百五十四代宗主阎德堂打破了这个传统,将其分成一正一辅。传至于现在,不想上一代宗主死微,在云游之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收了三个怪异的少年,也就是现在第一百六十九代宗主邹建。而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本宗必定会有几个人将古魂塔给说出来,可又是为什么对方.........?”何宇紧接着白起斯的话将整个宗门的历代解说了一遍。

“好了!不说这些了,反正这些也不是现在的我们该想的。对了你说上一代宗主死微是不是女的!”白起斯这时调解气氛的说道,原本是讨论宗门生死存亡的事件,不想在这么几人的口中竟然开始讨论本门的那些风流事件。

詹台静云听到白起斯这样的话后,淡然的脸上竟然露一丝微笑,笑着说道:“那个本门的历代宗主记载你也没有看啊!”

听到詹台静云这么一说,白起斯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大师兄也没有看,两人对视一眼呵呵一笑。眨眼的时间都朝着何宇看去,这段时间以来,可以说所有想要知道的消息都可以从何宇口中知道,想必何宇一定是将本宗历代档案给仔细阅读完毕,不然何宇也不会将这些信息说的这么完整。

“哦!胖子,那你给我们说一下上一代宗主死微的事迹呗。”白起斯满是疑惑和好奇的说道。

何宇见到面前的两人竟然如此的看着自己,心理暗骂道:靠,这些东西都在宗门那本书里都能看到,这两货一定是拿起另外那本秘籍看功法,完全就没有正眼看本宗历史。脸上露出微笑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说道:“那个,真的要说吗?要听原文吗?”

詹台静云脸色一沉,淡然的道:“胖子,赶紧说。”

何宇呵呵一笑,突然一肃道:“她内心成熟、装扮得体、谈吐优雅、独具品味,她不仅拥有冥洛身上那种优雅与高贵,更散发着一种富有内涵的气质。同时也是万兽宗第一百六十八代宗主:死微,性别:女。名:死。字:微。号:妙微。魂兽:小彩蝠。招式:月破。兵器:月皇剑。突破人阶修为,同时以强横的实力突破世间所有的一切枷锁,从而和那些先辈一样成就绝世之脱。也就是:超—脱。”说出最后两个字后,何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詹台静云也是一呆,因为他听到了另外一个境界那就是超脱。

至于白起斯一开始想到的是:这些品质不就是前世御姐应该有的吗?不过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境界超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詹台静云和白起斯两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看着何宇眼神有些不善。詹台静云看着何宇道:“最后一个境界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白起斯也起哄的说道:“要不是今天这么一问,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将这件事说出来吧!”

詹台静云,白起斯两人一脸微笑的看着何宇。何宇见到两人这个样子后,嘴角直抽,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液,心理都快冤枉死了。

“还不快赶紧说说超脱是怎么一回事!”詹台静云声音一冷,双眼死死的盯着何宇。白起斯也是一样,面无表情,催促的说道:“快说!别给我装哑巴。”

何宇见到面前这么两人,心底无比委屈,想到:两位大哥!这些都在宗门古魂塔里的书册里,是你们不看的好不!可是这,这要如何说起啊!更何况那个境界我也只是见到这么两个字而已,真正详细的解释都在那本历代的史册里。何宇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书上写的云里雾里的!可能是我的境界还没达到,不过等咱们回宗后,一起去撬开古魂塔最后一层,一起好好研究一下。“

听到何宇这样说,詹台静云淡然的道:”以你现在修为怎么可能看懂那些话。不过等回宗后,可以去里面好好的看看这个超脱究竟是什么。“

白起斯听到詹台静云也是这么说后,也点点头说道:”嗯!一定要仔细研究一下。“

”铛铛铛“的敲门声响起。何宇这时立刻起身,一边说道:”我想是师姐她们来了!“再看到詹台静云,白起斯两人还在思考,根本没有理他,心理彻地的吐出一口气。在仔细回想一下刚才两人的那个样子后,心底一阵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