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当初,我们把那个老东西弄死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吧?我怎么感觉,琴素赫将军每次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

难不成,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正在找机会揭穿?”

:“飞婵,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当初的那晚元宵会上,我可是在先皇的酒里,下了慢性的夺魂丹,那个老东西过了一年之后,才慢慢的死去,

又怎么会有人知道是我们连手将他除掉的那?怎么,想你的前夫了?难到,我难给你的一夜欢悦,那个老东西有我猥琐?”

:“去你的,我才不想他那,自从笑倾城那个溅人出现后,先皇就跟本没有把我当成女人看过,而且,他整日都逗留在倾城宫,我恨死他了,哪来的想念?”

:“皇后,如今大势已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宁心宫相爱的时候,

你对本王说过什么吗?你说过,只要我能陪你,你就会在杀了我皇兄后,把皇位让我来做,

可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就连太子你都没有让你的亲生儿子凌云笑去做,

竟然给了那个先皇妃,你最痛恨,跟你争宠的笑倾城的儿子凌云痕,

本王除了还是过去的王爷之外,却一点也没有偿到甜头,

飞婵,难不成,你真的想把鹰符传给云痕,让他做九五至尊吧?”

听到王爷的话后,皇后便趴在在他的胸前,眼中又一范出一阵的阴邪,

用她那依旧末老的纤长玉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对他道:

“亲爱的,你急什么?没偿到做皇帝的威武,那这些年,难到您还没有偿到跟哀家混在一起的甜头吗?皇位……皇位给你,那是迟早的事

哀家这二十几年里,一直可都做了你的女人,就算没做上皇帝,拥有了哀家的玉身二十几年,难到,王爷您还不值吗?”

王爷一把攥住了她正在抚摸自己脸颊的右手,然后笑中带阴的说: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再者说,皇后娘娘你把太子之位传于笑倾城皇妃的儿子凌云痕二十余年,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你不会不知道,本王最想要的,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