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

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刺的她耳膜疼,紧接着那种熟悉而又陌生,带着某种炙热毁灭气息的地方,贴在离她身体很近的地方。

容纤语拼命的摇头,双.腿也开始乱蹬起来,才将将靠近一米七的她,在一米九几的他身下,显得娇.小无比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

动作一大,眼眶中的眼泪掉落了下去。

一头青丝杂乱无章的贴在脸颊上,双手紧紧的拉扯着床单。

那无数个是美梦也是噩梦的日子中,他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扔下避孕药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时候的痛苦,比起现在来不值一提至少那时候的她,孑然一身。

现在的她有孩子,有他给予她的那个小生命。

可是……

她捍卫不了。

“哭了?”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往上,拇指与食指分开擒着她下颚,“你的乖巧底下,隐藏着多少让人唾弃的阴险肮脏?嗯?”

“我,我没有……”她声音变得无力又沙哑,绝望的恳求他,“薄勋,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别的男人都能碰你,我碰你,天经地义。”

各种一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欲.望趋势的肿胀,她的眼泪终于绝提,拼命的摇头与哀求,都没能让他停下动作。

忽得,他靠近了自己。

她惊恐的想伸手推开他,男人的腹肌性.感健硕,结实的宛如铜墙铁壁,没有推开反而还弄的自己的手生疼的不行。

他一挺腰,碰上她。

容纤语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他的食指已经落在她腿侧,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牙齿紧紧的咬住被他咬过的下唇,二次受伤口腔中又是一片血腥的味道。

薄勋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视线深了几分,脑海中闪过在游乐园中,她恬静坐在他身侧,宛若天使一般的淡淡笑意敲打着键盘的样子。

闪过她调酒站在自己身侧,听着他所有心事的画面。

还有她熬夜整理资料,不愿见他却也没放下过工作的片刻。

他恍惚了一下。

他多希望,调查下来的结果,是与她毫无瓜葛的事故!

或是,她开口解释一句与她无关,兴许她那么说了,他就那么信了呢?为什么她没有?薄勋将动作猛然的加重,低哑粗杂的低喘在她耳侧。

容纤语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强要她,却要比强要还来的更加耻辱,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宠物,被他随意的戏弄蹂.躏,不,她的待遇甚至不如那些宠物。

宠物宠物。

要被宠的才能算是宠物。

她充其量就是他的发泄物品吧?

直到他的动作结束,她腿根一片麻木,十分不好受。

容纤语宛若被抽取了灵魂一样,瞪大了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发丝散落在身侧,压着那些发丝的手臂上到处都是被他掐出的青印。

漂亮的蝴蝶骨上,也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带血的咬痕。

脖子上,更是一片狼藉。

他起身将自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拿起文件摔门而去。

重重的一声“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