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薄首长,你是变.态吗?”她小心翼翼的到他身边,抽走所有为她准备的东西,放进了衣柜。

“容小姐,以下犯上是重罪。”

他走到她身后,乘她不备双手环绕住她纤细的腰肢,嘴唇暧.昧的靠在她耳朵上:“我帮你拿了这些,你都不说句感谢?”

“谢谢你。”她停下原本要挣扎的动作,异常认真的回答他。

男人的嘴角向上轻挑,手指一点点的往下落,直到掌心贴在她的臀上,才停住继续落下的动作,用炙热的手贴住她较为敏.感的部位,地点还是在他的房间里,怎么看都很暧.昧。

容纤语像是被人灌了一壶中药,喉头干燥又沙哑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僵着身子。

“澡也洗过,我们该就寝了,容小姐。”他将最后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薄首长,你的伤可还没好透,真不怕我用手肘怼你一下?”

“你会?”

她抿唇,像是打了败战一样的叹了口气,靠在他的怀中,目光悠长的望着衣橱:“薄勋,我本来是打算,永远不再和你有交际的。”

“休想。”他哑着音,声音低到宛若沉重的大提琴声,给人无尽磁性的遐想。

“为什么?因为我给了你糖吗?”她转过身与他对视。

“不,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我不会放你出去多一个敌人。”

她苦笑。@^^$

果然还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等哪一天,她写不出完美的侧写,他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放弃掉?把她抛弃在昏暗阴冷的角落中?心中一片涩然,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朝着床走去。

“容小姐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见她情绪不高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薄勋的情绪却很高涨,三两步便拉近了自己和床的距离,她从左上他就从右上。!$*!

到最后,两人恰好是同时上了床。

她拉了拉被子,不想再回答他任何的问题。

“如果不是这个答案,容小姐莫不是想要听我说出‘爱’这个字?”他倒是起劲。

“我说薄首长,你平常那么高冷漠然,现在变得这么胡搅蛮缠,真的不怕破了人设的攻?”她忍无可忍的侧身和他对上眼。

他的眉眼间有一丝笑意,很淡,像是随时会散去一样。

唇抿成了一条线,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侧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看她的模样,有几分禁欲的气息。

充满了危险,又充满了诱.惑。

她的心,猛然漏了一拍。

“我的答案永远不会是爱你,早点死了心。”

“是,我早就该死心,那也麻烦薄首长别再说会让人误会的话,做让人误会的事,而且你听好了,我容纤语就是死,也不会再对你动心!”

她说的那么坚决,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愤怒。

他似乎是没想到一个算是玩笑的嘲讽,会引起她那么大的反应,眸里的光越渐充满复杂之意,他开始不太喜欢她发脾气,不希望她生气。

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入了怀中:“生气了?”

他好闻的气息就洒在头顶,而且她一抬头就能够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五官,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他的怀里也极其温暖让她的内心中充满了安全感。

容纤语很没骨气的不想从这样的环境中离开,甚至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头靠近了他胸膛。

真贱。

她在心底狠狠的骂自己。

他一次次的伤害,都没让她有任何的警戒心不是贱是什么?以自己的爱去伤害了很多人,这不是贱是什么?鼻尖泛酸,她恨死了此刻自己的没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