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一鸣带着一起打球的军人还有乔薇先离开,薄勋余晏还有白御相机无言的坐在篮球场不同的三个方位。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余某人!先告辞了!”

“王八余,你丫要是敢超过三年不回来,我就把你媳妇绑回来!”白御扯着嗓子高声吼道。

“再见。”

相比之下薄勋的则是简而意赅。

余晏哈哈大笑着站起来,对着两人比了一个中指:“这次是哥们儿赢了,先抱得美人归,你们就耗着吧,先走了,家有娇.妻害怕她出.轨。”

啧。

白御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他家的乔小薇不也在窝里等着他么?

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也撤了,倒是你,有没有的没人抱?”白御临走前还不忘刺激一下薄勋。

他未言,只是冷冷的将视线扫过去,某人瞬间夹着尾巴就逃走了,什么兄弟情深海誓山盟都忘的一干二净,就记得一个赶紧逃。

男人收回视线,最后一个离开球场。

在快踏出去的那一瞬间,他顿了顿脚步回首望去。

这个地方承载了许多记忆,都说离别是一场多米诺骨牌的表演,只要一个走了,剩下的便会接二连三的倒下。

薄勋不认为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却在有冷风相伴的这一刻中,忍不住的问自己,这么多年,最后到底换来了什么?

功成名就?

又或是其他?

他视线冰如雪点,似是这夜空中为数不多的亮丽点缀,只可惜这抹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不但没人欣赏,而且随着他转身消失不见。

……

薄勋的住所。

容纤语一个人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听音乐,漫天的繁星和轻柔的风,还有耳边的音乐构成了一副仙境般的模样。

直到“咔嚓”的一声钥匙响,打破了她的宁静。

“吃饭了吗?”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她关掉音乐,挺着已经很大的肚子走去,薄勋眸色一深脚步急.促的上前将她扶住。

“还没有。”她回。

“是我现在给你做点,还是出去?”他说着瞥了一眼钟,“你可以在车上或者沙发上睡一会。”

“那就出去吧,正好这有快半个月我都没去过医院,想看看晓晓和陆沉。”

“也好,顺便再做个产检。”

容纤语:……

她能说她这一个月来,已经做了快七八次产检了吗?有事没事出去就产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上个孩子多不容易!好吧,事实上,吃了那么多避孕药能怀上的确不容易。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家门,容纤语在薄勋的搀扶之下坐上了车。

这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她还可以活蹦乱跳,眼看这快满八个月了,还真是一点都不敢再折腾,就连下个楼梯都有些吃力。

“看来你需要运动。”上车后,他帮她扣上安全带,望着她已快有双下巴的小脸薄唇含笑。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需要运动吧?你不记得你说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