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江怎么没来?”坐在最中央的长者开口。

“回魏老,江部长他已经病了好多天了,怕说命不久矣……”

“哦?”魏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万誉辰,“万国师,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我早就提醒过他,再按照之前的作风生活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但是他没有听。”万誉辰浅笑,却不露太多神情。

“原来是这样,那万国师不妨为我看看,还有几日可活?”

这……

周围的几人面面相觑。

薄勋还在外面站着,魏老怎么就针对起万誉辰来了?不都说是魏老与薄建国两人,最推崇薄勋的吗?怎么事到如今,反而要拆万誉辰的台?

众人的视线,不由得看向坐在最左边的薄建国。

可老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坐在这的人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脸上的表情也好该说的话也好,要是真不想让你看出来他们是什么心思,别说是侧写师,就是测谎仪都没什么用。

“魏老无论说作息饮食都十分规律,硬要在下说个时日,怕说只能得到‘命由天定’的答复了。”

万誉辰回答的也极其巧妙,既不得罪呃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魏老大笑:“行了,把薄世侄叫进来吧,外面冷。”

“是,魏老。”

薄建国视线一深:“魏老。”

“薄首长,又什么事?”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魏老又是一笑,不过这次未开口,反而说若有所思看着前方。

忽得。

有一阵疾风袭来。

男人似说出鞘的剑般,站停在众人前厅中央的位置,他双手背在身后,站如松柏,面上紧绷如刀雕,一身正气盎然,如此拥有气魄的一男子,长相竟也极其俊美出众,气宇轩昂面上五官深邃精巧,却一点也不秀气。

“一把好剑,薄首长,不容易啊,出了这样的孙儿是你的福气啊。”其中一男子由衷感叹。

“哼。”

薄建国冷哼一声,他倒希望没这个孙子!厉害是厉害就是太厉害了!才不把自己和他爸爸的话听在耳朵里,搞出这么多事情,到最后还不是他这个老家伙来买单!

这样的福气,不要也罢!

“魏老,万老,陈老,霍老,楚老,白老,钱老……薄老。”薄勋提到自己爷爷的时候,略有些尴尬。

“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尴尬?放走夜帝的时候,你倒是一点都不敢!气死劳资了!”薄建国的脾气一向暴。

在以往的会谈之中,他倒也爆出过不少的粗口。

但是。

众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薄建国会当着薄勋的面指着他的鼻子,说自己是他劳资。

如果薄建国是薄勋的“劳资”,那,薄东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