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纯情的吻。

有点笨拙。

有点青涩。

因为她所有和男人的亲密动作就只有和他发生过。

上一次是强/吻,这次是主动献/吻。

这一秒,她应该再没有可以狡辩的借口了吧?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深谙的目光,清冷的表情,好像这个吻非但没有博得他的欢心,还勾起了他的不满。

南苏手指绞了绞:

“我在表示歉意,兴许晚了十二年。”

如果他不在意她吻了他,那么她也不用去狡辩,在刚才的那一刻除了歉意,她的心是颤动的。

“南苏,你真的太狡猾了。”

廉政庭突变。

由可怕的深谙到眼角勾起的宠溺的笑,南苏还在后知后觉的时候,男人的手拉扯了下木纳的小人儿,身板就这么做在了他的大腿上,随而他的手抚住她的脸颊,唇瓣制霸地吻住她的小嘴——

这张小嘴真的太狡猾了。

宁愿说刚才那个吻是因为歉意,也不承认她是对他动了情……

男人的舌长驱直入,强势的肆虐着她颤抖退怯的小舌,鼻间发出慌张的嘤咛,南苏还是第一次领教真正意义上的吻,身体本能的害怕,一股热潮奇异地从脚心一路涌了上来。

嘴唇被全面封锁,廉政庭像是要独占她口中每一个细微的角落。

南苏不会呼吸,一个吸气吸入的都是满满男人的气息,面孔涨得越来越红,一双葱白的手紧抓住廉政庭的衣襟,衬衫纽扣在的扯动下解开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