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陇右,西平,三个郡,一帮子老少爷将,没一个能顶得上用的。

而如今,那大宛国主吉利,就如同是那被架在火上面活烤的昨蜢一样,是急的团团转,可一时间就是没办法脱去这个劫啊。

萧谨想要扩大战果,想要拖住大宛**队的回城,他就必须得想办法,去另外找一股势力,一股能牵制住大宛国的势力。

因为靠大秦,靠凉州,那几乎已经是不行的了。

萧谨已经听到些从咸阳城内传出来的不好的消息。

可惜,此时的李显,已经带着他的骁骑营而深处草原千百里,就算是咸阳城内闹翻了天,李显也是不知道的。

而萧谨此处,所能为李显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尽量的拖住大宛国大军的脚步,让他深深的陷在这西平郡内,拖得越久,李显在那大宛国内所能得到的好处就会越多,战果才会更辉煌。

而在不能依靠身后的大秦国,更不可能依靠这无力的凉州,萧谨此时,却是无力的现,自己能把吉利逼到这种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再也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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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陇右府内,孤灯之下,萧谨却仍然在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李显处,萧谨已经是派人去通传了,可是,他并不能确定这个通传是否能达到李显的手上,大草原上的变数太多太多,谁也不敢保证,深入到大草原之后,就一定能安然的再回来。

便是连常年生活在大草原上的月支人,他们也不敢去打这个保票的。

“将军,安州破了,破了。。。”此时门外,确猛然间闯入一个人来,一进门,就干嚎着嗓子,嚎啕大哭不已。

“住口,若再敢胡言,乱我军心者,小心本将阵斩了你以明军法。”门内,萧谨一声大喝,打断了这人的哀号,却是猛然间就把这人拉了进来。

待把门关好之后,萧谨方才一脸慎重的道:“黄将军何时得到的消息,可曾确认安州被破之事?”

原来来的确是黄泰,他本就是安州人士,今儿个无战事,他出营巡操,确是正被他撞见一老乡。

当黄泰问及家乡情况之时,那老乡言及安州,此时早已是被那一帮子狠心的乌恒人给犁了个对穿,能抢的都抢走了,碰见稍有反抗的,就是整村整村的杀,说是连座之罪。

而很不巧的是,黄泰的家乡,正是处在这连坐之罪当中,整村的人,除了黄泰外,可以说是一个都没有留下。

此时的黄泰,真如是得了失心疯了般,只想着能找个地儿痛快的嚎哭一场,尔后拾起刀来,骑上烈马奔回安州去,拼死也要去杀上几个乌恒狗,以出一出心头这一口来气的。

见得萧谨问起,黄泰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后,方才恨声道:“我那老乡说,安州最后一个重镇义县也在八天前被攻破了,整县五百余户人家,全部被屠杀殆尽,一个没留,现在乌恒大军已经兵锋直指雍州之地,可是朝中那些大臣们,确一个肯站出来管事的都没有啊,全都听那废物的话,当了那缩头乌龟。”

“哼。。。。这群废物,只知内斗,却不敢抬起头来面对外敌,早晚我必为我王做一回恶人,除去这一帮废物。”萧谨是土生土长的凉州,从小到大,每一年,他都要面对月支人的劫掠,可是,他确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些官老爷们去维护他们一下的。

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个一心为民的武穆王,可是这一群宵小们,却不思为国尽忠,却尽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如此可恨之人,不光是该杀,而是应该让他去受那千刀万剐刑。

就如萧谨所说的那样,若是到时候李显不好动手,他萧谨不见意为李显去做这一次恶人,去杀尽这天下间该杀之人。

“月支人。。。。乌恒人。。。。。”此时的萧谨,双眼之间,有莫名的寒光在灼灼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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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义县,乌恒大营内,此次带兵征安州的,乃是乌恒国国师完颜齐。

完颜齐,四十九岁,身高八尺六寸,善使一柄铁戟蛇矛,能开得五石强弓,在乌恒国,素有神箭哲别之称。

他这一生,自二岁在他祖父的帮助下学会骑马开始,就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直到他打下这个国师位置才稍微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