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金铃待所有的人都退下去,这才跑到了楚寒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楚寒冷声道。

“我能不来吗?我担心你呀!”金铃握着他的胳膊说道。

“你是担心我去闯椒房殿吧?”楚寒冷笑一声。

金铃咬了咬嘴唇,艰涩的说道:“哥哥!眼下,你确实不能冲动!”

“不能冲动?”楚寒面色一变,猛地挣脱了她的手臂,厉声喝道:“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跟父皇入了洞房,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哥哥!”金铃用力的拽住了他。

“我要去椒房殿,金铃,你别拦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楚寒怒声道。

“哥哥,你冷静一下,你冷静一下!”金铃猛地抱住了楚寒。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最疼金玲了吗?怎么会这样凶的对金玲说话?”金玲悲悲戚戚的哭着!

楚寒暴戾的脾气在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背后传来的金铃呜咽的哭泣声,他怅然的叹息一声,回身把金铃抱在了怀里。

“哥哥!我不想你有事。不想你有事!”金铃哭着说道。

“是哥哥对不起你,不该让你担心!”楚寒擦着她的眼泪说道。

“哥哥!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你放不下那个女人,可是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她铁了心的要嫁给父皇,我怎么都劝不住!”金铃哭着说道。

“是呀,她的心思又岂是我们能懂得?在镜城的时候,我也劝过了她,可是她就是不听!”楚寒叹息一声。

“哥哥!我们不能因为她而跟父皇闹翻,你不觉得奇怪吗?原本久病卧床的父皇,怎么就会突然能在椒房殿里面行洞房之礼了?”金铃握着楚寒的胳膊沉声说道。

楚寒听她这么一说,烦乱的思绪这才清明了一些,他皱眉道:“你说的是,因为满心满脑子里面全都是她,所以不曾想的这么全面,父皇,他即便是再吃了灵药,身子恢复的很快,也不至于快成这样,毕竟他的底子摆在那里,身体都已经虚空的厉害,如何突然能在椒房殿里面行礼了?这真的是值得怀疑的地方!”

“小不忍,则乱大谋,哥哥,今晚上椒房殿发生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金铃安慰他说道。

“金铃,我担心她!”楚寒皱眉说道。

“好哥哥,她那么厉害,谁能伤的了她分毫?别说父皇是病着,就是父皇没病着,就算是加了他的近身侍卫,想要伤她,都得费上一些周折,更别说,父皇是久病初愈了!你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金铃说道。

“那是我多想了!”楚寒想起她的身手,了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现在我们正好用她来牵制太子!”金铃冷声说道。

“太子?”楚寒眉心一凝。

“不错!毕竟是我们把她带来的,跟她能有些交情,再加上西北王的关系,定然能让她在父皇的面前说上一些好话,她既然来了我南楚,站队就要站到我们这边来,以帮助哥哥打倒太子,夺得南楚的皇位!”金铃恨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