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花濡湿的香唇印上了我的脸。我浑身颤得厉害,搂着何桂花纤腰的手用了力。

这是一场高风险的激情游戏,里屋四个大男人,要是哪一个醒洒了,看到我们这种举动,我们如何应对?还能说什么!

但是*如蛛网一样缠上猎物,想逃避,却也无力摆脱了。

何桂花的脸红得如天边的晚烧云。她攥住我的手,轻轻说:“你不能这么粗鲁,我这里面有宝宝呢。”

何桂花掀开水红色的衬衣,白净的肚腩显出来。她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肚腩上轻轻摩挲。好滑腻的感觉。望着媚眼如丝的何桂花,我遏遏不住,横抱着她要放在地上。

何桂花嘻嘻一笑,撒娇道:“你不要这么猴急嘛,来,你听一听。”

才怀上的胎儿,能听出什么?但看到何桂花既陶醉又幸福的样子,我依言把脸贴上何桂花的肚腩上。

我们的孩子!你读懂了我们的心思吗?可是既使你降临人间,在我面前长大,我也不能喊你儿子,你也不能叫我爸爸。这不伦的恋情催生的孩子,他注定不能认亲爸爸。

我很小心地在何桂花肚腩上摩挲,听到清晰的心跳,似乎有点杂音。何桂花身体良好,那些许的杂音会是她肚里的小生命发出的?

也许我的毛发刺激着何桂花,她的身子突然一阵抖动,突然一把抱住我,再也不肯松开。我也承受不了她的诱惑。

我们互相拥抱,很小心地躺在冰凉的地上。

就在客厅的地上,我们很激情地演绎着最原始的男欢女爱。十几分钟后,何桂花如释重负地长吁口气,却仍赤身*地攀着我的胳膊。

激情过后,恐惧感又袭上来,那些微的酒醉早九霄云外。何桂花光洁的*白得耀眼,我忙收回视线,轻轻地搡开她。

“孩子的名字就按你说的。我会好好待他。”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瞅她一眼。亲爸爸他不敢认,但你是亲妈,你想怎样待他,那是你的事。哪个母亲不疼孩子!

“这段时间姐没帮你打扫卫生,你的房子是不是很脏很乱?”

何桂花慢慢站起来,玉雕一样的身子非常迷人。她躬身徐徐着衣,撅起的屁股如豆瓣一样又大又圆。我仿佛又回到大同镇的月夜。

那个该死的大同镇的月夜,留给我那么纷杂的记忆,既有浪漫和激情,更种下苦涩的青果子!

看到何桂花穿好衣服,我赧然一笑。

“我有手有脚,自己的房子会收拾。”

其实在得知何桂花为我收拾了一段时间的房子,孙琴也提出这个要求。但是何桂花的事把我弄怕了。何桂花有家有室,我们只是一晌贪欢,可以随时散场,如果孙琴和我粘上了,走出那一步,只怕我后悔也来不及。

我究竟算不算得上没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不管什么时候,触景生情,我都会想起石榴。

何桂花要走,我有点依依不舍,不是纯粹的**,我不想熟悉的人相处一段时间后一个个离去。石榴的离开让我痛不欲生,但是何桂花的别离,只能让我淡淡的惆怅。

何桂花还想对我说什么,我不想再听,选择逃离。我快步走向客厅的门,头也不回地说:“桂花姐,我有事先回厂。”

我才出了门,何桂花就撵了出来。这时走廊上有人,何桂花瞅我一眼,回身把门关上。看来,何桂花不是很张狂的人。她要顾及自己的身份。

我回到厂里,跟保安打了声招呼,上楼睡觉。我得好好反思一下。与何桂花的关系,应该来个曲终人散,再不能粘乎了,虽然我很迷恋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我打开门,看到蔡向阳有点怪怪地看我。

“你这么望着我干什么?不会喝酒,就不要充好汉。”

蔡向阳进了房,关上门,嘻嘻的笑道:“我是喝多了一点,但醉得不怎么厉害,你们在客厅里发出的声音,我也迷迷糊糊听到了。”

我吓了一跳,死死地盯着蔡向阳。

“你听到了什么?”

“你和桂花嫂子说的那些话啊。“

我的心砰砰乱跳。真是得意而忘形,蔡向阳,你怎么没有酩酊大醉?你到底听出了我们什么隐秘?

我脸上一阵发烫,心虚地说:“我说了些什么?酒喝多了,我也记不清。”

蔡向阳的目光也有点游离,小心地说:“好象说什么宝宝啊名字的。”

真的只是听到这些吗?望着蔡向阳一脸的因惑,我只得撒个谎。

“是这样,禁花姐说我书读得多,要我帮忙为宝宝取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