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尘没回答,手指划了一下酒杯边缘,又把杯子递到嘴边。

何叶就推了推旁边的女人:“去给尘哥解解闷。”

那女人高兴一笑,踩着十多厘米的细跟鞋,走到沈宴尘旁边。

“沈少,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呀?”

“滚。”

女子也知道沈宴尘冷厉的脾性,还是识相的坐远了一下,然后朝何叶投去一个无辜的眼神。

何叶就说:“尘哥,北哥,我说你们两个有没有意思?北哥你都还多年没回来了,兄弟难得聚聚,尘哥喝闷酒,北哥装沉默,你俩事先商量好的啊?”

方少北看了看沈宴尘,然后只是笑笑,对着何叶幽默道:“难不成要我两跳个舞?”

何叶一脸恨铁不成钢:“唉!我说你们俩就是浪费身段和身价!这么多漂亮女人,你们就一个都看不上眼?”

方少北略显疲惫的说:“工作上应付女人都烦了,难得清静。”

何叶一副了然:“你倒说得过去,可尘哥工作上也没应付女人啊!都是我在抵,出来了还一副[闷][骚]样!”

方少北挑挑眉轻笑道:“尘怕是为情所困吧?”

“哦!又是那个小女人是不是?”紧接着就开始打抱不平:“这三天两头的折磨你,我早就叫你不要认真了,那种小女孩都不懂事,只会给你添麻烦,女人嘛,随便玩玩就好,何必……”

“砰——”厚重的玻璃杯砸在了茶几上,酒液溅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包括正在说教的何叶,大家都把视线落在沈宴尘身上。

他拿起纸巾擦着溅在自己手上的酒液,神情淡然却是不威而怒,让刚刚还喋喋不休的何叶也咽了咽口水,知晓自己刚刚的话碰了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