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其妙听着他这样的话很心动,可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在开玩笑,况且她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她和他之间的距离远远不止身份的差异。

转身推开他,有些逃避的拉开距离,视线都没落在他的脸上:“宴尘哥,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沈宴尘松开手,抬头看着她:“为什么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顾其妙略微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坐到他之前的位置,把视线挪到窗外,转开这个话题。

沈宴尘微皱着没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自卑,觉得配不上他?印象中她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可还有什么因素让她这么极力掩饰对他的感情呢?

因为他刚刚的举动,气氛过了好久才缓和了一些。

在船上坐了一个多小时,她一直看着美景,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她。

下船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风有一些凉,她穿着他的外套,袖子把她整个手都罩在了里面,她的小个子显得衣服空荡荡的。

看得他特想把她一把揽到自己怀里。

看着她穿着高跟鞋走路辛苦,在路边拦着车回到酒店。

第一时间就去屋子里洗澡,把有口红印的衣服换了,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着身上,点了一支烟,在屋子四周看了看,然后走到门边,看着对面的房门,倚在门边抽了几口烟,眸色凝在一处,像是在思考什么。

僵了半晌,烟过半,走回房间将身下的撵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回到浴室,那着木桶接了满满一桶水,接着提起来,直接泼在自己的床上。

原本舒适的床顿时变得湿漉漉的,紧接着又泼了两桶,直到被单湿漉漉的把水滴到了地板上,看着整个房间都变得水淋淋的沈宴尘才满意了。

接着就把门敞开,故意把门甩得很响。

对面房间的顾其妙闻声开门走出来,看着站在门边的沈宴尘问不解地问:“怎么了?”

沈宴尘挑眉指了指里头,说:“坏事了。”

顾其妙不解的走过去,看到被水淹过般的房间整个人都懵了。

沈宴尘就说:“好像是什么地方漏水。”

“那怎么办?叫人来修吧。”

“叫了,说是工人下班了,要明天才能来,今晚就只能和你挤一屋了。”

顾其妙还没缓过神来,沈宴尘就转身往她的房间走去。

见他伸手推开门,顾其妙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跑过去抢在他前面钻进屋子里,连忙把床上的[内][衣]裤收起来塞进柜子里。

沈宴尘看着她的举动,不由轻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走到床边坐下。

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顾其妙胸前,看得出她现在没穿内衣,小笋尖似有似无的突起。

顾其妙有些拘束的看着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大方一点,却整理不好自己的表情。

沈宴尘收起视线,抬脚躺在床上,拉过被子搭在自己身上,看着她说:“不早了,过来睡觉了。”

顾其妙缓缓走过去,在床沿躺在,他把被子送过来一些,顾其妙拉着被角盖着自己的胸口。

好在床够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只是想到他和自己在同一张床上,心里流难免悸动。

她一躺下,他就伸手啪啪把灯全关了。

顾其妙小心翼翼的侧头看了看他一眼,暗色的亮光下,他已经闭上眼睛,平躺着睡去。

顾其妙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不停的催眠自己快点睡,可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

两个人不是第一次睡一张床了,但心情并没有比第一次轻松到哪去。

耳边很静,静得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才迟迟到来。

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暖呼呼的身子让顾其妙骤然睁开眼睛,扭头就看见沈宴尘熟睡的脸,他的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身子,宽大的怀抱将她收入。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再一次紊乱,僵着身子别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原来只是睡着了凑过来的,还以是他是故意过来抱自己的。

他的怀抱她自然舍不得推脱,只是慢慢放松自己的身子,任由他抱着。

眼底正划过一丝失落的时候,他的手动了动,手臂压在了她的胸前,不等顾其妙害羞,他的腿又曲起,挤进她的腿间。

顾其妙窘迫不已,躲了一下见他不再有动作,也停下了自己闪躲,侧头看了他一眼,还是闭着眼睛。

是把她当成抱枕了吗?

两个人的腿都光着,她背靠着他,一条腿被他的腿压在,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姿势有些尴尬,可是却动弹不得,怕动作太大会把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