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在路上一前一后急速前行,何叶的车被卡在了一个红灯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开远。

寻着大致的方向开去,却不见了车的影子。

“尘哥,跟丢了……”

沈宴尘听了心里很着急,临危不乱的想着办法:“去交警局查车牌,我先过去找你。”

黑色面包车在郊外的一处废气木屋前停下,屋子的门已经歪倒在一边,手一碰整个门就“哐当”一声落在了地面。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顾其妙挣扎着,然而她的力气跟不不注意和两个肌肉大汉抗衡。

木屋很旧,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屋子上的瓦片都不齐,地上碎瓦凌乱,光线透过漏瓦的地方透进来形成光柱。

屋子里的木质家具已经潮湿得长了青苔,到处都破旧不堪,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顾其妙被他们压着上了二楼,被推进一间满是灰尘的木屋,屋子里就只有一个旧红色的衣柜和一张木床,床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扑得厚厚的灰尘。

在梁芷萱的指示下,顾其妙被狠狠的摔在了木床上,手脚被绑着,想翻身坐起身子都难。

梁芷萱走过来,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挑起顾其妙的下巴:“我就警告过你离开,现在就别怪我们没人性。”

顾其妙不知道她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心里隐隐知道必定是很残忍的事,毕竟这是两个想要取她性命的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面色却镇定说:“就算你们杀了我,沈宴尘也不会是你们的!”

陆茜文笑说:“杀了你岂不是太可惜,我们也明白,死了的人更让人怀恋,我们会让你自己离开。”

“别做梦了,我不会离开他的!”她坚定的说出这句话,心里恐慌,已经把她不能生育的事情给忘了。

梁芷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了笑,转身对着随行的三个男人说:“药吃了可以办事了,这个女人想这么处置由你们,做死都可以。”

其实有个男人咽了咽口水说:“萱姐,她是沈宴尘的女人啊……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所以让你们做死她啊!死人还怎么说话?给你们的钱这点事都办不好?”

另外两个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顾其妙,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小药瓶,一人一个,敲碎瓶口直接喝了下去。

梁芷萱拉着陆茜文退开一步:“走吧,难不成你还想观摩不成?”

顾其妙神色这才恐慌了起来,自己没办法逃不说,这三个人还喝药了,待会失去理智一切都会失控……

陆茜文走了两步转过身子停下,看着顾其妙说:“这算是你应得的报应,我哥哥一条命,换你这样的下场,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

顾其妙正要还话,一个男人就扑了过来,抓着她的领口把她从床上提了起来,顾其妙不停的往后退着,满是恐慌的看着三个男人扑了过来。

“放开我,沈宴尘回来找我的,到时候你们谁都跑不了!”

手脚被捆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